的建瓯了。自己的老家在浦城石陂,离建瓯不远,等等,好像石陂在古时是属于建安管的,那么无疑,自己穿到了唐或唐以后。
其他细节,只能等到街上打听清楚了。王况想着,看着空地上方依然在飞舞着的蝴蝶,有些羡慕:好歹它们无忧无虑啊。
收回目光,看到台阶边上的几株草有些熟悉,揉揉眼睛:车前草!肚子开始咕咕叫了。
“二子,来来,快来拔车前草,煮了吃。”王况没心思去想那么多了,赶快招呼二子。
“狗子哥,这叫车前草么?能吃吗?”二子有些迟疑。
“能吃,而且好吃,快点啊,你不饿么?”王况连声催促,见二子有些迟疑,就说:“你狗子哥我好歹年纪比你大,见过的比你多,快点了,相信我。”
“嗯,那我们晚上不会饿肚子了,这种草这里很多呢。”二子兴高采烈。
兄弟两个努力的摘着车前草叶。王况已经决定,既来之则安之,管他呢,什么穿越,什么异乡异客,都是浮云。呃……好像这里也不算异乡。
兄弟两个将摘得的一大堆车前草叶在道观前那水坑里洗了,烧了一陶罐的水,准备等水开然后将车前草放进去滚了几滚,再捞出来。
“可惜没有油盐和其他调料,不然的话,味道应该不错。”王况有些惋惜。前世的时候,野菜已经卖到比猪肉还贵了,富人们个个都趋之若骛的往农村里钻,为的就是能吃上地道的野菜。
“狗子哥,给!”听到王况的自言自语,二子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个用树叶包着的东西,摊开来看,原来是先前的那一小块羊油:“刚才我没舍得吃。想留给狗子哥晚上吃的。”
王况突然鼻子有些发酸,眼角不听话的湿润了:“傻二子……”
二子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突然又想起什么,蹭蹭的跑到塑像后面摸摸索索又掏出了个干树叶包着的东西,献宝似的摊在王况跟前:“瞧,盐也有。”
树叶里包着的是些白霜似的颗粒,但决不是盐,这东西王况认得,他小时候在老家,经常吃的,有种树本地话叫“盐咸子”在冬天的时候,会在树叶上结上一层白霜状的咸咸的小颗粒,老家里以前缺盐的时候就拿它当盐。
“好,盐有了,油也有了,看狗子哥给你做好吃的。”王况用那破陶碗将陶罐里已经开了的水盛出一碗,费了不少工夫用嘴慢慢吹凉了后,再将车前草叶丢进陶罐里滚了几滚,赶快捞出来在已经凉了的陶晚里浸冷,将水控干,用那双当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