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就都支起了耳朵。
王况见堂前说话不是个事,就把孙铭前和孙掌柜拉到了平日里他们自己吃饭的小房间里,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
“没想到大郎竟有如此机智,好啊,妙啊。”孙铭前开怀大乐,孙掌柜眯着眼捻着胡子,虽然不说话,但脸上已是开满了花。
“如此说来,这铁箱殊为关键,可马虎不得,可大郎有没想过,你要打三个铁箱,总是会被林主簿知晓,这如何隐瞒?”
“这个无妨,那打铁铺掌柜的说起来和孙二也是远亲,和某也沾点亲的。只是往日孙二落泊,难得走动,如今孙二已经是管事了,富来客栈又是蒸蒸日上,晚上就差孙二跑一趟,许以利害,想必能让其缄口。”孙掌柜这时候说话了,“似打铁铺如此重利之人,封口倒也好办。”
“甚好,那就这么办,至于需要多少打点,孙掌柜你看着办就是了。”见这事情有了解决的眉目,孙铭前也就放下心来。
当下议定,王况就又没什么事情了,眼看天光还早,他又准备去街上遛跶遛跶。才来到堂前,就见堂前一个案前围了一圈人,似乎有什么事发生,他人小,加上食客也都敬他小东家的身份,他三两下就挤了进去。
“你这牌牌哪来的?”里面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兵士模样的人,正一手抓着一个食客的袍子领口,用劲很大,几乎都把那食客提的双脚离地,另一手握着个牌子。
那食客领口被抓,勒的都喘不过气来,一张脸涨得通红,又哪里能说出话来?旁边食客见那兵士模样凶恶,也不敢出言提醒。
“高三,高三!”王况见状大叫到,这帮家伙,现在眼光都高过天了,食客来了上了吃食后就不管了,这会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兀那小子,你穷叫什么?某问自家的事,与你何干?!”那兵士见王况叫人,扭过头来狠狠盯了他一眼,“莫要以为你年岁小,某就不敢拿你如何?”
见过横的,没见过这么横的,王况心里嘀咕,眼光却瞥见那兵士手里拿着的牌牌是就是自己平日里送出去的木牌牌,至于那个食客,王况有印象,就是前几天来吃酒时跟王况说了王况最担心的隐太子之乱的事已经平息了,王况就给了他这块牌牌。这时候旁边有胆子大的食客说话了:“这位是富来客栈的小东家,壮士你在人家客栈揪人不放,小东家自然要叫人了。”
“你把他放下来吧。”既然人家是冲着王况送出去的牌牌来的,王况就对那兵士说到:“那牌牌是我送给他的,我这里还多的是,你问这牌牌做什么?”王况说完又从怀里掏出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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