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放在案上。
“就是就是,那牌牌我也有。”就有那手中也还有牌牌的食客也帮腔了,都亮出了自己的牌子。
“你这牌牌从哪来的?”兵士放下那个被他提着的食客,手一转又想来揪王况,到了半途,可能见王况还是个孩子,旁边又有那么多人围观着,也不大好意思,就收了回去,不过眼睛可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王况掏出来的牌子。
“自己做的。”见对方无礼,王况也没好气。
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问题,见王况没好气,兵士有点尴尬,脸涨得红红的,憋了半晌,“啪”的抬手甩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对王况说:“刚才对不住,是某唐突了,这一耳光算是赔罪,小东家若要是觉得不解气,要怎么办,您说,只是求小东家告诉我,这牌牌的来处。”
王况心里一动,莫非…。
其实这牌子是王况见王冼戴着的那块花梨木牌做得有点韵味,有点年头的样子,就照着模仿着刻的。一来是当初准备刻牌子的时候一时间想不到刻个什么样式的好,二来是王冼那块花梨木牌花纹并不复杂,刻起来也容易,所以王况就直接拿来摹仿了。却没想到引来今日的事故来。
“你问的当是另外一块牌子吧?”王况有些不确定,试探着问了句。
“你怎么知道?莫非那牌子在你那?”兵士眼光一亮,急切的问。然后又摇摇头:“你莫要骗我,你年龄不对。”
“牌子是我二弟的。”王况继续试探。
“你二弟?是不是一块花梨木的牌子?你二弟是不是叫二子?”这下兵士是两眼放光,跳了起来,“他人现在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快带我去见他。”
“您是?”王况这时候心里已经有了底了,当初见到王冼那块面上磨得铮亮很有些年头的牌子时,王况就猜那应该是某种信物之类的,或者说是用来传家的。
“某是王大,二子的堂兄。我身上也有这么块牌子。”兵士手忙脚乱的的在怀里掏了半天,掏出了一块和王冼那块一模一样的花梨木牌来,紧紧攥在手上,递到王况面前给他看,却不松手,仿佛怕被王况抢了去似的。
你叫王大,那别人就该叫你王大郎,我也叫王大郎,真真乱了套了。王况苦笑,心里腹诽起这唐时的称呼来。见到牌子,王况已经可以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