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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施章看了一圈,才道:“见粮价上涨,在下特意前去河西、江南等地巡查粮仓,发现有十分之六的仓库因夏天大火烧毁干净,损失陈粮约一百五万担。”
一百五十万担!
众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本朝一年的收成顶多不到二百三十万担,如今竟折损了这么多。
兵书侍郎忙问道:“这些事情皇上可是知道?米粮的问题关系民生,可非同小事。”
任施章叹了口气道:“如今皇上沉迷于丹术,在下同他将实情道来。”说罢,任施章苦笑一声,“皇帝问我他们既不能吃米,为何不去食肉?”
“这,这。。。。。。。。”
众人摊手,这算是什么事?
皇帝当年行军打仗,策反废太子,体察民情,如今居然还问出何不食肉糜的话,岂不是荒谬。
任老太爷止住众人争论,道:“这粮仓失察着火我却是不信的,怕多半是谁暗中将粮食运走罢了。”
有人疑惑,上前压低声音道:“会是谁?”
任霁月听到此,散去门外的丫鬟仆人,将门扇阖拢。
会是谁?
有人猜是太子,太子年纪渐长,皇上却仍把持朝政不退位,论谁都熬的心焦。
还有人说是六皇子,六皇子羽翼渐丰,文采超然,加之又有贵妃后家作为支撑,与太子一搏也不是不可能。
还有说是八皇子,因为八皇子最得皇帝宠爱,说不定也生了不臣之心。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争得不可开交,任老太爷越看越心寒,如今浩浩朝闱之中一个能用的官员也没有,当下也寒了心,又同他们说了几句便打道回府。
任老爷子、任施章和任霁月坐在同一辆马车,任老太爷一边摩挲着手里的狮子头核桃,一边问道:“霁月,你认为在诸位皇子中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肖想帝位?”
任霁月思索片刻才道:“儿子以为如今几位皇子年纪渐长,太子才能平庸,都生了不臣之心也不是不可,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任老太爷盯着他。
任霁月垂下眼,声音低下去:“只不过儿子觉得襄阳王朱今白更有嫌疑。”
任老太爷听罢哈哈大笑,问道:“为何?”
任霁月摇摇头:“不知为何,儿子总觉得这有一条被人故意抹去了的线,将证据故意指向各位皇子,自己却跳到一边捕蝉在后。”
都是自己人,任老太爷也不藏着掖着了,他长叹一口气道:“你说的不错。自襄阳王上次接管蜀州后到如今的蜀州内乱我便疑心到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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