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流首领的气度。
在政争时,多了一帮摇旗呼吁,帮腔作势的喽啰固然很爽,但费事也是存在的,清流的诉求其实也不少,比如维护旧制,保护传统这些事,都被清流视为己任。
群情汹汹,他这个首领也难以置身事外,正应了一句俗语:出来混,不能光拿益处,总是要还的。
看着面前咋咋呼呼的这一群人,夏言面沉如水,心里急速思索着,要筹谋出一个完全之策来。
照应众望,领衔上疏?一定不行啊!反对张孚敬不是目的,而是将其推下台的手腕,眼见大局已定,如今应该是展现宰相气度的时分,还跟以前一样,整天反对这,反对那,又怎能让皇上和朝廷看到本人治政的才能和胸怀?
夏言可不打算将从前的角色停止到底。
但是,不答应的话。也不是个事儿。清流的愤怒和不满终究是要宣泄出来的,要知道,他们曾经憋了很久了,从大道士参加会试就已末尾。夏言假设不答应,那这股激流很能够会转向,把他本人给淹没了。
夏言一脸凝重的说道:“事关严重,还当从长计议……”
他想着先张望一下。至少看清楚宫中的风向再说。
“夏部堂,莫非您这样的刚正不阿之人,也屈服于那幸进之徒的淫威之下了吗?社稷不幸。天下何辜啊!”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悲呼给打断了,发声之人也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就是一顶大帽子扣下去。
看法流,在清流之中很有市场,惹起了众多的共鸣,一阵吵嚷声中,夏言的立场迅速向刘同寿靠拢。天地良知,老夏一共只说了半句话,不过,谁让他面前的这些人是清流呢?党同伐异,本就是他们最拿手的。
“朝廷规制,自有成法可依。张大人,既然你口口声声要匡扶社稷,不如,就由你率先上疏,本官和诸位同僚随后跟进如何?”夏尚书也是清流出身的。自然不会被这种小场面吓倒,他直接找上了出言之人,反将了对方一军。
弹劾刘同寿,和皇帝的老爹不同,不会惹起当初大礼仪那样的反弹。就算上疏的人多,但法不责众。皇帝也不能够治一切人的罪,率先出头,以及言辞最剧烈之人,才是最风险的。
夏言不情愿当出头椽子,怂恿群众的张景华当然也不情愿,他高声道:“夏部堂德高望重,乃是士林众望所归,提出来的劝谏,皇上也须得慎重思索,岂是下官所能比拟?只需夏部堂有匡扶之心,下官不计声名,旦附骥尾。”
除了多数脑子不开窍的,在场的都是聪明人,如何看不出来,这俩人在相互推诿?不过,态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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