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只需有了明白的目的,大家就可以站队表明立场了。
很快众人就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张景华,力主夏言领衔出头,谁让老夏地位最高,名声最大呢?另一派则多是夏言的嫡系心腹,自然不会让自家老大冒险,场面变得愈加混乱了。
夏言的嫡系人数虽少,但另一边的联盟也不算严密,这种争论自然不会有什么结果。宣泄了一阵子,哪怕是最激愤的人,也末尾恢复冷静了,于是,夏言的机遇到了。
“各位同僚,本官说从长计议,并非是推诿的借口,请各位想想,修史……哪怕是集中数十人,用最荒谬的写法来撰写,又岂是一时三刻可以完成的?那位刘修撰带人去了天一阁,虽不合规制,但却可见其撰文的思绪,他也是要找些经典来参考的。”
说到这里,夏言稍作停顿,用锐利的眼神审视一周,然后沉声道:“急切间,直言劝谏,能够会招致皇上误解,不若用春风化雨的手腕,按部就班方是下策。所以,本官才说,要从长计议。”
天一阁是翰林院藏书所在,收录的史籍经典极多。在资讯不甚发达的时代,想要正儿八经的修史,不在这里盘桓几年,是不能够的。
刘同寿修的显然不会是正史,不过,他既然是打算以翰林的名义出书,那书中的破绽就不能太多,至少表面得说得过去。这样一来,他需求的工夫就比较多,哪怕他召集了数十人作为幕僚也一样。
“夏部堂言之有理,不过详细……”
“很复杂。”夏言从容一笑,道:“各位同僚要上疏,不过不要直接弹劾,而是从经史对朝廷的重要性讲起……”
夏言的办法就是稳扎稳打,随着工夫的推移,和嘉靖耐烦的消耗,一点点的推进。等到一两个月之后,嘉靖的耐烦消耗得差不多了,言论也酝酿足了,再一同发动,岂有不一举建功之理?
嘉靖那朝三暮四的性子,夏言真实是再清楚不过了,若非如此,他又怎能取张孚敬而代之?
夏言扼要将方案说了一遍,清流们的态度也随之转变,纷纷赞赏起来。这法子显然比直接弹劾好,既能邀名,又躲避了风险,最后还有功劳拿。
夏言捻须笑道:“既然各位都没有意见,那就由礼部首先发起吧。”
张景华嘴唇动了动,假设不是弹劾,那首倡之人就不是炮灰了,而是首功。这个美差,他也很想要,不过先前争论时,把话说得太慢,一时却也不恶化机,只能暗自慨叹夏言的成功非是幸运,其权谋之术,的确远在自家之上了。
送走众人,夏言却没急着写奏疏,而是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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