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世倾忙过去搀住谢老夫人,轻声道:“奶奶别气,冤家宜解不宜结,虽说华都督和谢家以前有些恩怨,但都是过去的事了。华都督此番前来,是有事要和奶奶相商。”
谢老夫人原以为以禅又得罪了华家,要不就是华宝暄病又复发了,华重锦是来问罪的,听闻不是,心中稍宽,又慢慢坐了下去,问道:“华都督,令侄如今身子可好?”
“劳老夫人挂怀了,他身子已无碍。”华重锦躬身施礼道。
谢老夫人语带警惕,又问:“阿禅伤了令侄,她也受到惩罚了,我们两家,也算两清了,你今日来,与我老婆子能有何事商议?”
华重锦一撩衣襟,向着谢老夫人施了一个大礼:“老夫人,我今日是来向您求娶谢小姐的。倘若您同意了,我便让母亲派媒人上门求亲。”
谢老夫人惊讶地瞪大眼,还以为耳朵出了毛病:“世倾啊,他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罗世倾又复述了一遍,谢老夫人这才惊愣地问:“你为何求娶我们家以禅?你们认识?”
华重锦轻轻拨弄着腰间的玉佩,含笑道:“我到锦绣坊订过绣品,见过谢小姐几面,对她甚是钟情。”
谢老夫人说道:“华都督,你可知,我们阿禅因坐牢受了多大的苦,你今日来找我,是我们阿禅她不愿意吧。”这事以禅若同意,只怕就不是华重锦过来说了,以禅早私下对她说了。
谢老夫人忽然反应过来,问罗世倾:“世倾,你既知他来求娶以禅,那你呢?你对我们阿禅无意吗?”这些日子,以禅和罗世倾相处和睦,老夫人理所当然以为两人彼此有意。
罗世倾道:“禅妹只当我是兄长,无意于我,我也有中意之人。”
谢老夫人颇失望:“你们每日里出去游玩,却原来是在骗我们?”
她摇摇头,沉默片刻,侧首对华重锦道:“阿禅的亲事,我不能擅自做主,事关她的终身,还需她愿意才行。”
罗世倾听后,突然间笑了笑:“奶奶,我觉得啊,阿禅对华都督有意,只是她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关。奶奶自可去问问红绒还有陆姑娘。”
“即使你说的是真的,此事我也需问过阿禅才行。”谢老夫人客气而疏离地说道。
华重锦攥了攥宽大袍袖的袖口,他今日穿的是淡青色袍袖,袖口绣了缠枝蔷薇花,他摸着那花纹,暗自沉吟了会儿,忽抬头笑道:“老夫人,其实,我这么急着来找您,是因西萦国的赫连将军有意于谢小姐,我听他说要向圣上请求赐婚,我想老夫人总不愿让谢小姐远嫁西萦国吧。倘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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