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四下无人,太液池边黑压压的一片,那两棵大半个月以前被人砍掉的海棠树,如今只剩下两根树桩子还残留在那里。
阿月怯生生的藏在灌木丛后头,等啊等,好不容易才等到皇帝也孤身一人,穿着常服,不紧不慢的大步往前。
清幽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