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咧嘴了,要是这么干,那官府成什么了,那整个官僚集团还不得成了收刮整个社会财富的机器?
孙传庭道:“这是不是有点矫枉过正了?”
摇了摇头,陈海平道:“这不是矫枉过正,而是必须的。我们的任务就是要建立一个平衡的社会结构,而要建立这个平衡的社会结构,要的一条就是要保证官僚集团的独立性。这是必须确立的大前提,而后,在这个大前提下,我们再找办法,制约官僚集团,防止他们由独立走向贪婪。”
晕了,鹿善继问道:“领政大人,不知有什么办法可以做到这一步?”
陈海平道:“给商人放权,组建一个商人集团,就是制约官僚集团的一个方法。孙大人,你们政务院今后着重的就是要做好这件事,但不必急,以稳健为上,想好了再做。”
点了点头,孙传庭道:“商人倒还好说,那农民呢?我们在还没什么大问题,但百年之后呢?”
陈海平道:“这就是我请玉铉兄回来的用意,我要玉铉兄回来,就是为了做这件事。”
孙传庭等人都无不是才智高绝,又阅历丰富,但他们实在是跟不上陈海平的思路。这一方面让他们感到气馁,但也让他们不管认不认同陈海平做的事情,都从内心对陈海平佩服的五体投地。
没人说话,都静静地等待下文。
“玉兄,我听说陕西的流民把地主和官员抓住后,常常煮熟吃了,是不是有这些事?”陈海平向陈奇瑜问道。
轻轻叹了口气,陈奇瑜点头,道:“有的,这几年我在陕西,惨绝人寰的事儿不仅听多了,也见多了。”
陈海平道:“诸位或许都同情那些遭遇凄惨的地主和官儿,但我不同情。虽然我不赞同流民这么做,但我理解他们。实际上,这更多的是那些地主和官儿咎由自取,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众人默然。
陈海平又道:“人都有恻隐之心,那为什么在陕西这些惨绝人寰的事儿却司空见惯?无他,是因为人们心中的怨毒郁积的太深了,而这也是绝大部分王朝最终覆亡的根本原因所在。陕西的这些百姓就在几年前还是温顺的,每每逆来顺受,却为什么在短短的几年之后就变得如此残暴呢?这还是因为郁积的怨毒太深了。”
“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我觉得不让天下百姓心中的怨毒郁积起来才是根本的解决之道。老百姓就是因为太温顺了,才把怨毒一点一点地郁积在心里,而等到爆的那一天,就什么惨绝人寰的事儿都能做的出来。也是因为老百姓太温顺了,使得那些官儿和地主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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