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工作满十年才能休十天吧……”
曲衷自顾自地将一连串的问题抛过来。翟昰一个都没回答,就看着她不说话。
被他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曲衷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有些心虚地封紧嘴巴,睫毛扑闪两下问他:“你在生气?”
说罢她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去,很想帮他把额前有些乱的刘海整理好,被他偏头躲开了。
嗯……好像真的在生气……
遇到这种情况,曲衷不得不点亮撒娇技能,拉过翟昰的手左右来回晃荡,嘴里娇滴滴地喊:“别生气嘛,老公。”
接连喊了好几声,翟昰这才终于开口:“谁是你老公?”
曲衷弯了弯眼:“当然是翟昰,翟检。”为了强调这个回答,她干脆直接凑上去,亲了一下翟昰的侧脸,又火速退回来熠熠闪光地望着他。
翟昰拿这样的她毫无办法,想说的太多,最后只简单缩为一句:“曲衷,你别让我这么担心。”
担心到从接到她进医院的电话开始就坐立难安,她一直说自己没事,并且从声音听来好像确实没有大碍,可他放下电话没多久还是去请了假开车赶来了。
“哦……”曲衷迅速认错,举起右手,话语里诚意歉意兼有,“我保证,以后不管多忙都一定好好吃饭,你监督我。”
翟昰叹了口气,眉间起了褶皱:“我要怎么监督你。这些天你一门心思就知道工作,每天连和我说话的时间都匀不出来。”
他很冷静地在控诉,将先前秘而不宣的情绪汩汩释放。
曲衷听得有些烦恼地摸了摸颈侧:“哎呀最近实在是太忙了。你知道的,我每天回到家都很晚了,好累好累,有时候都恨不得住在律所,把来回的通勤时间用来补觉……”
说着说着她突然一改颓势,猛地一拍大腿,信誓旦旦地看着翟昰,“这样吧,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满足你。”
翟昰眼睛一亮,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句:“当真?”
曲衷重重点头:“我堂堂曲par还能骗你不成,你尽管说。”
她像个财大气粗的抵押人,拿出全部身家给他设置了一个最高额抵押。在权限额内,他想要的一切她都可以担保。
机会难得,可翟昰这时候却表现得不够果断:“我想……”
“嗯?”
“我想,想这个想很久了……”
不知道在忸怩什么,曲衷快要被他急死:“想什么,你倒是说啊!”
翟昰并不着急,他伸出双手来,轻轻摩挲着她的手指,看过来的眼神里是满满当当的珍视。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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