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墨。之前她用银子敲开过县衙的门,曹县令或明或暗地提到叶墨,与她所料如出一辙。
驿馆的守卫认得名满青坪的霍寄虹,说:“叶郎中吩咐过,霍掌柜若求见,可直接去叶宅。”然后说了地址。
逍遥得很嘛,居然置下一座宅院!
宅院楼阁精致,看得出造价不菲。进门之前,寄虹按一按胸口,才随下人走进后院,叶墨正拿着花剪附庸风雅地打理牡丹。
“比我料想来得快。”他头也不抬。
“你耍手段玩阴的,不就是要我来见你吗?”她在五步之外站定。
出乎他意料的,她沉着冷静,并未显露怒容。他这才抬头注目,每一次,她给他的感觉都不同。
“这个宅子怎么样?”他用剪刀指指四周。
“打开天窗说亮话,军饷被劫,严冰已竭尽所能保护,这趟差事本不属他的职责范围,如今却被推出来做替罪羊。你心知肚明,即便将他定罪此案也难善了,究竟想要如何?”
“想要如何么——”叶墨拖着悠长的尾音,带着南方特有的绵软,手下却毫不留情地剪掉一朵盛放的牡丹花头,扔在地上用脚尖碾进泥里。“直言不讳地说,想要他的脑袋。”
换做以前,寄虹定会怒不可遏,但经历过与金胡子的斗法,她知道沉不住气的那方就输了。“他罪不致死,否则你一早就开堂问审了。”他只押不审,自然是另有所图。
叶墨挑了挑眉,她出海一趟,见识长了不少。“你这么聪明,不觉得这么漂亮的院子,缺一只与之搭配的金丝雀吗?”
寄虹只觉被兜头泼了一身污秽,恶心,屈辱。“听闻叶郎中能有今日之位,叶夫人功不可没,如今卸磨杀驴,不怕被驴反踢一脚吗?”
“霍寄虹,别太抬举自己,凭你,不配让我停妻再娶。不过呢,”他将花剪丢在旁边的石桌,一步一步逼近,“念在你我有婚约在先,我愿意大方一点,妾室、外室,还是只服侍,随你挑。”
寄虹飞快闪身,仍未逃过他的魔爪,他力气很大,她挣脱不开,拉扯间余光扫过周遭,退到石桌边缘,被他顺势按倒。
“一人换一人,很公平的交易,对不对?”话音未落,他的唇就凑上来。
“叶墨!”寄虹努力地偏头避开他,“你疯了!”
“霍寄虹,我追你逃的游戏也该玩够了,告诉你,换不换严冰,你都是我的!”他亢奋难耐地解开了她的外衣。
寄虹万万没料到叶墨敢在光天化日下行奸。淫之事,极度恐惧下,脑中一片空白,血液都似冻结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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