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头人也跑了,谁能证明跟我有关系?”
“那这事儿是谁干的?真是那青徐的人?这帮人胆子也太大了吧?”萧叙问。
“不会。”
萧权沉思片刻,这件事虽然自己也有掺和,但到底只是一些小动作,然而从洛阳令调查开始,一连串的事件都显示出那幕后之人的动作有多快。他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那边魏帝就已经发作了萧怿。
“是萧叡,一定是萧叡干的!”萧权突然反应过来,“战马只是个由头,目的就是把火烧到青徐的人身上。陛下多疑,恐怕参加大赛的人都被他查了个遍,其间顺势牵扯出了萧怿跟徐州牧来往的旧事,所以叔父才会被他赶去封地。”
“兵贵神速,借力打力,太子倒是把他在战场上的那一套用到了京城,时机掌握得也是正正好。”萧叙道,“那我们怎么办?”
“去查。”萧权冷笑,“顺便再加一把火,杀死战马算得了什么,怎么也要安个能把他从太子位上拉下来的罪名。”
……
“然后呢,萧权会怎么做?把他查到的告诉陛下吗?”陆劭问自己的父亲。
下了半天的雨,这会儿才放晴,艳阳高照,廊下的树叶上还有雨滴。
“当然,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不会放过。”陆氏家主陆骏背着手,穿过长长的走廊,边走边道。
陆劭跟随在他身后:“那么太子会有危险吗?”
陆骏摇头:“恰恰相反,有危险的是萧权。”那是一头猪,迫不及待地要将自己暴露在陛下面前。
“可是战马的事确实是太子——”
陆骏笑了,面上的胡须抖动一下:“那有什么大不了的,殿下是未来的天子,是要平天下的人,本就不能以常理度之。别说只是杀十几匹战马,他就是杀了人,在陛下没有打算放弃他这个储君之前,都只会替他兜着。”
“如此,那我们倒是站对了位置。”陆劭躬身接受父亲的教诲,随即又道,“那任城王又是怎么回事?”
陆骏道:“以太子之姿,本就不太可能容忍一个正当盛年、且又在朝中拥有一定势力的王叔留在京城。且为父听说,当年任城王仰慕甄皇后,时常以诗文相赠,引得陛下大怒,才招致后来的甄后被杀。所以这些年殿下一直对任城王十分冷淡,此番借徐州一事逼迫他就封,倒也无可厚非。”
陆劭不太清楚帝后间的恩怨,听父亲说来,也没有什么真实感,毕竟这些年他从没有在魏帝的口中听到过一句关于甄后的话,反倒是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父亲,儿子听说前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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