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姜氏有意将永宁郡主嫁给任城王,眼下看来,这事应该成不了了吧?”
陆骏转头看他一眼,微微挑眉:“是这样?”
……
日上中天,阳光从门间的缝隙和窗户里照进来,将未央宫的内殿照耀得辉煌而富丽。
鎏金莲花炉里散发出一阵袅袅婷婷的香雾,然而这轻盈恬淡的香气却丝毫没有令坐在上方的魏帝开怀起来。
他盯着跪在下方的萧叡,沉声道:“杀战马,绑架兵马司都头,干扰校事府查案,你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朕这个位置干脆让给你坐好了!”
“臣有罪。”
“别,你有什么罪啊?有罪的不是朕吗!”魏帝压抑着。
萧叡跪地不语。
殿中一片寂静,气氛在一瞬间压抑到极致。魏帝忽然抓起案上的砚台向萧叡身上砸去。
萧叡不避不让,黄泥砚台砸中了他的额角,随即跌到地上摔了个粉碎。鲜血从他额头上流下来,滑过瘦削而刚硬的脸庞。
魏帝愤怒的声音在大殿内回响:“朕如你的愿,把你叔父赶走,把你兄弟关起来,你满意了吧?!”
萧叡淡声道:“陛下心情不好……”
“朕当然心情不好!”魏帝的声音越来越大,外间侍立的中官皆暗自提气,面面相觑,心内十分担忧,不一会儿听到皇帝在里面叫他们,“太子萧叡怠慢公务,着右卫军打三十鞭,即刻执行。”
……
朝见大典过去还没有几天,已是发生了一连串的事,各种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似的在宫中流传着。
流苏回到明宣殿,告诉阿妧:“任城王今早离开了洛阳城,去往封地了。”
阿妧还来不及伤感,又听她继续道:“奴婢听说,陛下方才传下旨意,将成安侯萧权又削了一级爵位,关进了校事府。”
“什么?”这消息有些突然,阿妧一时反应不过来,“是因为什么?”
流苏从正殿过来,消息是从姜后身边的徐尚宫那里听来的:“听说是因为杀害战马一事,那兵马司的都头帮着成安侯偷盗战马,因为害怕牵连到自己,事发前就逃走了,结果被洛阳令的人捉住。那都头指证是成安侯萧权的主意,想要害得太子殿下在比赛时丢丑。陛下大怒,下令将他收押入狱。”
“原来如此。”
阿妧沉思片刻,那萧权曾经害过自己,她心里对那人自是万分厌恶。不过也曾听任城王说过,萧权虽然心性歹毒,却并非没有成算只是一味莽撞之人,他会用偷杀战马这样扎眼的方式去害萧叡?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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