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被热意浸得满足地哼了一声,王冲也暗暗抽了口凉气。柔嫩的躯体正伏在他背上,能清晰地感觉到两只绵软如云的小兔子。
“官人,你是不是要去东京?去的话,能不能带上我?”
幸好少女并未意识到这种亲昵的致命诱惑。一边给王冲擦背,一边罕有的软语相求。
“去东京干什么?”
王冲趴在浴缸边,闭着眼睛舒服地享受着。
罗蚕娘道:“你不是又升官了吗?还有了实差。听他们说,要去东京见皇帝。办手续。”
王冲失笑:“听谁瞎说,我既不是特旨除授、也不是中书堂除。只是辟举。而且我的差遣是归梓州路转运司定差,去梓州差注就好。”
此时的任官法有四个途径,特旨除授就是皇帝简拔,中书堂除是政事堂选任,重要地方的州县官员、京城库、寺、监、丞等要职,都由中书省拟名单报皇帝批准。吏部差注则是主要的任官途径,一般官员走磨堪这条路,基本都是由吏部差注,最后一条路则是诸司辟举。王冲是由泸南沿边安抚使孙羲叟辟举,正是最后一条路。
按任官法,授官是没必要去东京的,但得实职差遣,却必须要去东京办手续。但因为川峡四路偏远,去东京办手续太麻烦,因此又有了定差法。即在川峡四路任职的官员,其差遣变更,可以在转运司和路分钤辖那里登记,不必再千里奔波。
泸南沿边安抚司虽是安抚司,地位却远不如经略安抚司,在任官法上依旧受梓州路管制。因此王冲并不觉得自己会去东京,而从朝堂诸位相公的角度来看,因为王黼的力挺,王冲这个特例不得不认下,但要容这个特例去了东京,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动弹,那就是直接打脸了,他们可不会给王冲这样的机会。
罗蚕娘失望地道:“我和银月姐都打好包裹了……”
王冲笑道:“急什么,总有机会的,过两年再说。”
这话却是踩中了少女的尾巴,手下一重,摁得王冲哎哟叫痛。
“小娘说的事,你也用这话敷衍,我当真很小吗!?小娘在我这个年纪,都快生儿子了!”
若是换了其他人,比如香莲玉莲,要说这话,那就是标准的幽怨,而且绝不会说得这么直白。可罗蚕娘却没这样的概念,不过对她来说,窦罗枝的话,是直接照字面意思理解,倒真不含令人心生旖旎的东西。
王冲叹气转身,少女躯体虽不着一缕,却被水雾遮掩,比纤毫尽露还撩人心扉。
“你啊……当真很小。”
终究是含苞未放,王冲还能压住邪念。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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