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说着你。”
萧弋舟有些沉默。
这些话能让嬴妲喜欢上他,想必是好话罢。
他不知,以当初皇长子的心气之盛,背后竟会如此夸赞他。
“软软,”他低声道,“如果,这一次林平伯抓的人不是太子,而是你大皇兄,你还会……”
会什么?会一如既往地乖乖待在我身边,永远撑着我么?
话至一半突然无法再问下去。
嬴妲也僵住了,在萧弋舟第一次同她说太子皇兄可能落入了泽南虎狼窝里时嬴妲便想过这个问题,当时不可控制地心底有过庆幸。其实他们之间在立场问题上一直侥幸,否则如今不会是这么一副局面。
她垂眸,赧然地牵住了他的手,“不论如何,你是我的夫君,我不会背弃你的。”
萧弋舟思及平昌诸事,满怀复杂地一叹,将嬴妲纳入了怀中不由分说地搂住,薄唇自她额头上印下微润一吻。
拥踞平昌的西绥军,军心大振,士气高涨,城中平民原本经过这数月已畏惧萧家武力,更兼之公主回国,总算寻了一台阶下来,不再张牙舞爪挑衅军队了。
安定了一段时日之后,某天晌午,嬴妲在院中陪着小平儿学走步,他才不过一岁,已经蹒跚跟着母亲走动了,院落昏昏,周氏抱着斗篷等候,蔚云去熬了羹汤来。
兀勒来了两人——萧弋舟命人将烟绿和棠棣接来了,怕对嬴妲和平儿有照料不周之处,她们比蔚云更玲珑心思。棠棣一如既往地温柔能干,与嬴妲之间也没有隔阂,嬴妲常与她们说话,唯独烟绿始终浸在庖厨中懒于见人,见了她亦寡言少语,目光之中甚至隐有敌意。嬴妲以为时至如今烟绿仍在为着昔日她欺骗她们之事介怀,抱有歉意,亦不好多言。
如今她这后院可谓是热闹活泼,一屋子人围着平儿转悠,萧弋舟下朝之后,若公事不压身,也会抽空过来陪伴平儿。平儿已开始咿咿呀呀地嘴里说着话,只是没人听得明白。
前不久,萧弋舟也已平昌摄政,暂摄摄政王之职,登上丹陛,代掌玉玺,迫于武力与威压不得已百官臣服,此后东方先生着手选贤举能之事,百废待兴。这也昭示着,摄政王并不意图立马南下,还是决意徐徐图之,这让一路疲劳打入平昌的将士们都大松了口气。
倘若泽南那肯相安无事,世子应是不会再兴兵戈了。
只是嬴妲偶尔去书房时,都能发觉他正愁眉不展,头痛之症偶有发作,若是她走近,他便装成没事人继续研读兵书国策,这日嬴妲放下膳食,双臂环住萧弋舟,让他躺在自己腿上,便为他揉摁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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