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收,你要心有准备。”
嬴妲的心沉了下去。
送走苏先生之后,嬴夫人又入门与嬴妲说了好些话,问了萧弋舟病情后,忧心忡忡去追苏先生了。深夜里,夫妇俩沐浴之后,便相对躺在软褥之中,嬴妲满心复杂,原本想借兵救出太子皇兄的话,在面对萧弋舟的病时,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了。
萧弋舟却忽然自暗中睁开了双目,“软软,要我发兵驰援救出太子么?”
心思被他一语道破,嬴妲慌乱之中攫住了他的薄唇,用情地吻他,直至气息不匀,她退回枕畔,双掌紧贴着他胸膛紧致而温热的肌肤,低声说道:“我不许你涉险,你要保重自己,皇兄的事我们另想办法,夫君若是有可以举荐之人,倒是可以说一说。”
萧弋舟当真认真思量了半晌,低声说道:“除我之外,最有胜算的,应当属父侯。不过,父侯也是最大的变数。”
“何况,夫君也调不动父亲。”嬴妲苦中作乐苦笑,柔软的手臂紧搂了萧弋舟,“夫君你先睡吧,才抽了针想必困倦,这事不要你想。”
她温柔地拥着他,吻他的侧脸,将萧弋舟的后颈圈住让他躺入自己怀中。
他确实疲倦了,不过须臾片刻便睡了过去。
嬴妲没有想到的是,苏先生带来的消息不出三日便传了出去。
跟着一直神踪不明的萧侯陡然现身,回到王宫来,向萧弋舟请战。原本萧侯是骨头刚硬的,奈何当初从随城出逃,身边没有兵卒,如今想请命迎回太子殿下还要问过这逆子。幸而如今萧弋舟还没完全犯上,登上帝座,否则他今日提着剑杀将入门,定要将这乱臣贼寇就地正法。
萧弋舟睨着萧侯,并没有立时作声。
原本这是嬴妲的祈愿,他不喜那太子做派,然而因是他舅兄,他便怀有责任。
“父侯要多少人马?”
不待萧侯答话,萧弋舟又道:“父侯要想清楚,迎回太子,必要灭了泽南主力,父侯……廉颇老矣,您也不再是当初的西绥之主。”
这些年萧侯大病连着小病,身子骨早已大不如从前,否则区区林平伯,他还不放在眼中。
但这事由自己亲生儿子捅出来,萧侯便勃然大怒,脸红脖粗地厉声道:“你这逆子,你抗命不遵就罢了,怎来为难挖苦你老父?我生了你,我真是……”
萧弋舟蹙眉道:“孩儿的意思是——愿意为父侯监军。”
萧侯一愣,话顿住了。
半晌他狐疑地盯着萧弋舟道:“你突然反口——必有猫腻!说,你要跟着我在后头捞什么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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