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妲屏息朝里走去,“夫君……”她又唤了一声,如上一声一样,没有丝毫回应。
里头没有蜡烛,只有帐外火钵里烧着木炭, 映出朦胧的光, 将他的身影映出轮廓, 刺穿一面黑暗。
嬴妲走了过去,他闭着双目,似乎很痛苦,手也搁在膝上一动不动,捏得骨骼绷起,嬴妲心痛如绞地捧起他的双掌,小声道:“夫君,我来了。”不要难过,不要悲伤,无论如何我会在你身边。她将脸蛋歪过来贴着他的手背,滚烫的泪珠儿从眼眶之中滑落。
黑暗之中,萧弋舟睁开了眸子,黑漆漆一片,没有丝毫光亮。
他冷冷地看着嬴妲。
嬴妲哭了一会,将眼眶擦干,抬起了头,“父亲的尸骸寻到了么?”
她看不见他的偏薄的唇正死死地抿着,面露怒容,狰狞而可怕,并且因着这句话几乎要爆发,嬴妲又道:“父亲中伏,我也很是痛心……我……父亲说希望将他的尸骨火化,装入坛中还给母亲。”
她自顾自说着,仍旧没得到任何回应,嬴妲的心不可自已地慌了。
“夫君?”
萧弋舟动了。他给的回应便是一口咬了下来,咬在她的颈边,大掌用力地掐她的雪臀,嬴妲吃痛地娇呼着,被他一把掀倒在榻。
他压了下来,手粗鲁地撕扯着她的衣衫,到处都是裂帛之音,嬴妲惊惧地望着他,整个人陷入了一团软绵里,手脚被他束缚住,她惊恐地喊叫,然而敌不过他,反而被他掐着那曾经让他爱不释手的领地发出阵阵剧痛。
“夫君你弄痛我了,我不是来……”
萧弋舟的动作越来越粗鲁。
帐外一阵疾风过,草丛里传来些微的响动,士兵们瞪着铜铃般大的眼睛盯着,忽然,自雪白的帐中忽然传来女人一生凄恻而凄厉的喊叫,那声叫唤里充满了痛楚和惊愕。
都是温柔乡里歇过脚的男人,没有人不懂那是什么,于是他们一个个识趣儿的走开。
*
嬴妲跪在榻上,双手支撑全身重量,身体被他从身后紧桎梏住。这种姿势和力道一点没有温情和欢愉,她只感到痛,剧痛,忍不住哭、叫、求饶,可是没有一点用。
将他温柔的面具撕下之后,只有这样一个萧弋舟。
粗鲁的、狂躁的、状如疯癫的,恨不得将她拆碎了吞入腹中的所谓良人。
一切目睹的、亲身经历的血腥和背叛重临心头,他恨。
“呜呜呜……”
嬴妲哭着,渐渐没了力气,整个人滑下来,被他一遍又一遍的欺凌,用最欺辱的姿态让他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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