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出现了变故,这样的描述方法或许并不恰当。
因为此前瓦岗军悄悄增兵两万,程咬金和裴元庆依靠这些几乎是不可能的生力军对琅琊进行了逐步蚕食,先后又占领了两座县城。
鲁郡,如今已变成了真正的四战之地。
堡垒往往总是从内部瓦解的,这同样可以诠释徐家军的衰败。
徐圆朗最害怕的便是苏游的坚船利炮,所以一直着意于防守的也是如此,可苏游的船队偏偏就一连几个月都没有踪影。
花费了巨大的力量对人处处提防,却没有任何效用之后,人是很容易颓丧的。
又听说琅琊郡连丢两县,这就使得徐圆朗大病了一场,至今还躺在榻上长吁短叹,大呼老天不公。
正当徐圆朗算计着目前城内的粮草还能坚持几日之时,却闻门外的卫兵低低地招呼道,“公子。。。。。。。”
“父亲醒过来了吗?”徐昶的声音随之传了进来,似乎有些焦急。
“进来吧。”卫兵们也没有注意到徐圆朗醒没醒过来,正要推门进来时,徐圆朗当即喊了一声,而后又干咳起来。
徐昶推门而入,又返身关上房门,这才强笑着问道,“父亲,您好些了吗?”
“我。。。。。。。只怕咱们要走到最后一步了。”徐圆朗摇了摇头,而后问道,“听着你像是有事找我,说吧。”
“爹,刘世彻这厮要造反!”徐昶回头看了看自己刚刚才关上的门,小声说道。
“造反?”徐圆朗眉头一皱,再没有比这两字出现更频繁的词语了,一如清末乱世中的“革。命党”,一如解放后出现的“反革。命”。
这只是一种时代潮流罢了,“革。命”只是一个中性词,一如“地。主”,一如“造。反”。
“反革。命”又是什么鬼!
呐喊着向旧隋朝廷造反是群众喜闻乐见的,但对造反者造反那绝对是“反革。命”,虽然天理可容,徐圆朗却顿感哑然失笑!
老子就是吃造反这碗饭的,现在竟然有人敢造老子反,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
徐昶带着自己强烈的愤怒说道,“父亲生病之后,刘世彻的反意就表现了出来,他与几个偏将密谋议事的频率实在是。。。。。。孩儿放心不下,便安排了人手在他身边以防不测!根据线人传来的消息,他很可能在明晚开城迎接李靖的大军入城!”
“这。。。。。。。”徐圆朗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又不知如何继续下去才好。
说实在的,坚持到现在徐圆朗也知自己的造反之路无法继续下去了,就在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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