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魏熙说罢,叹了一口气,却不防听了一耳朵皇帝他们的谈话。
她敲了敲魏潋的胳膊:“他们在说江陵之事呢。”
魏熙说罢,便见信王看向魏潋,笑道:“要说此次六郎功绩不凡,去赈了一趟灾,连水都给引过去了,怕是以后别处旱江陵都旱不着了。”
信王说着,对皇帝笑道:“以前只以为这小子精通书画,没想到魄力手段一样都不缺,陛下也是后继有人了。”
信王独自乐呵着,分毫不管旁人的神色。
魏熙暗骂信王挑事精,面上却笑道:“自然是后继有人,要不然我们这些小辈岂不是没脸在这坐着了。”
信王面上一僵,扭头去看皇帝,只见皇帝蹙眉看着魏熙:“瞧你这没大没小的做派,朕自然是不缺后人孝敬的,不过六郎此番作为倒是出乎朕的预料,魄力手段都不差,确实该当重赏。”
魏潋看向皇帝,神色谦和恭敬:“阿耶谬赞了,说来惭愧,儿子此次去江陵,虽有心替百姓做些什么,但无奈会的皆是些风雅闲趣,此番赈灾能由此成效,全赖阿耶仁德,和李相公刘侍郎一内一外调度有方。”
他说着,顿了顿又道:“至于那引水之策,更是一白身村夫想出来的,若是赏,也该是赏他们。”
皇帝听了魏潋的话,神色淡淡,喜怒难辨,李承徽将手中吃了一半的糕饼搁下,笑道:“我不过是按规矩行事罢了,可唐兄为着江陵之事却是殚精竭虑,今早一见他,嗬,头发快都白尽了,这去一趟,足足老了十岁。”
唐宪忙摆手笑道:“这可不敢当,为大夏办事本就是我们这些臣子的本分,要说起来,那进献引水之策的荆佑倒是让人敬佩,多次献策都没人理,最后落得一身伤在城外守了三天,才见了殿下,献了策。”
皇帝神色动容:“这人倒是让朕想起了卞和,同出楚地皆是坚韧之人,这荆佑心怀大夏,其心性至纯,堪称美璧。”
皇帝说罢,看向李承徽:“此等人才理应为朝廷所用,你差人前去征辟,务必厚待。”
说话间,只听外头一阵叫好声,众人看去,只见谢宜安放下弓箭,回身对皇帝行礼,在他身后百步之外,双箭正中靶心。
皇帝朗声叫好,侧首对魏熙道:“朕看你这回怎么赢。”
“等我赢了阿耶就知道了。”
魏熙说着,起身,从蕤宾手中拿过她那把漆绘莲纹,饰以珠翠的弓,像模像样的拉了一下弦。
皇帝道:“当心话说的太满,输了就丢人了。”
魏熙回头看了一眼谢宜安的箭靶,犹豫片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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