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小,力气也小,输了也不丢人,有谁忍心笑话我。”
魏熙说罢,不理会笑开的众人,走到谢宜安身边:“累不累?”
谢宜安甩了甩胳膊:“你说呢。”
魏熙微微一笑:“累些好。”
说罢拉弓,一箭射出正中红心,她回头,对谢宜安扬了扬下颌,很是张扬,谢宜安轻笑一声,随手一拉弓,便见一箭紧贴着魏熙的箭钉在靶子上,比魏熙的更深三分。
他回头,也学着魏熙的样子扬了扬下颌,很是气人。
帐中,皇帝含笑看着魏熙二人,见了二人互别苗头,摇了摇头,移开视线,当他的视线放在魏潋身上时,方才的和蔼之色便淡了下来:“江陵贼众可都清理干净了?”
魏潋答道:“儿子不敢越了本分,王氏贼首死后,其余人便移交给了当地太守,只等阿耶的令传过去再行处置。”
皇帝点头,却道:“江陵太守治理不力,就给他换个轻快地方当县丞吧。”
皇帝吩咐完,眸色深深:“你是朕的儿子,有能耐是好事,不必处处藏着掖着,朝中不嫌栋梁多。”
魏潋摇头一笑:“儿子是个弹琴作画的材料,不添乱就是万幸,哪里有藏着掖着的能耐。”
魏潋说罢,指了指外头:“朝中真材实料的栋梁自然少不了,只外面那些郎君便皆是出色的。”
皇帝未曾言语,他看着魏潋的侧脸,唇角微抿,他自问阅人无数,可他这个儿子为人处世一直是一副不虚不实的态度,虽温和淡泊,话语谦卑,却少了敬畏,实在让他无法放下心来。
皇帝的目光顺着魏潋的视线移到魏熙身上,不过他对魏熙却是很有几分兄妹情谊,只是这情谊又有几分真呢。
他心中一叹,是真的最好,他老了,只想看膝下子孙成群,和睦友爱。
那厢魏熙连发几箭谢宜安都苦苦相逼,她眯了眯眼睛,被树上的蝉鸣吵的心烦,正想将弓撂下,也好体面些,却见谢宜安一箭射出,偏到了天边上。
她一顿,没想到谢宜安放水放的如此明目张胆,气性顿时就上来了:“这箭不……”
话还未说完,便见几个少年围到树底下,纷纷赞叹:“好箭术,那么远的距离都能将蝉射中。”
魏闻言熙踮起脚尖眯眼往前边树干上看去,只见箭头底下,正钉着一只蝉。
她回头看向谢宜安,只见谢宜安将弓递给身后内侍,摊了摊手:“没劲了,不小心射偏了,技不如人,看来是和那把剑无缘了。”
魏熙白了他一眼:“你这做的也太明显了,当我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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