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咚的一声响。
“问你?你能知道什么?”她笑得苦涩,看着言悔的眼睛弥漫起一层凄凉,又忽然罩上了一层回忆,“没了,早就没了。”
言大夫蹙眉追问:“没了是什么意思。”
又是咚的一声响。
白轻衣大睁着那双美目,红色血丝交缠着爬上眼球,她带着哭腔低吼:“就是死了!”
让人痛苦的记忆倾覆着脑海,婴儿稚嫩的哭声将她困在其中,浑浑噩噩,还不如疯着。
她忘不了,即便生下念念后,也依然忘不了。那是她的第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