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忧了。 ”这时却觉手中被吕奉先塞入一物。
吕布依他言语,上床躺下。 却笑道:“史兄到外间看清楚后,可去那胖子谈谈,某方才听他与郭枵说话,似是生财有道,史兄看看此人能否堪用,若可行,也好解某燃眉之急。 ”
史武自出了外间。 把那手中之物凑到灯下看了,吓得几乎要失手跌落,他虽早就料到这托名吕奉先之人,不是凡常百姓,可能是军中将领,或是高官子弟,但看了这手中金印,却心头十七八个水桶上落一般。 只因那金印上刻的阳文,虽是反字,但史武博览群书,一看便知上面印文便是:大唐武襄宣城县候之印。
大唐武襄宣城县候是谁?教江南地黄口小儿都知道!不就是现在的汉王么!饶他史武一心想把平生所学屠龙术,找个好卖家,这一刻已等了十数年。 此时却也不禁要轻咬舌尖,才能定下神来。 史武定下心来,连忙进了里间,纳头就要拜下,却听吕布淡然道:“慢!史兄,方才兄台说‘你我相知交心,何必拘泥于一个姓名’,如今却又来这虚礼做甚么?日间所议国库之事,却是实情,还请史兄助某。 那恶婆娘。 待某下了床,若是史兄不悔。 便去杀了她全家便是。 ”
史武听了,便也不拘礼,只一拱便出外间,对郭枵道:“郭兄,且解了这胖子。 ”郭枵察颜观色,已知吕奉先对史武大有纳入麾下之意,又听刚才吕布还阻史武跪拜,极是客气,但他身负吕布安全,却不敢就这么放了胖子沈由。 史武笑着递过那个金印,郭枵看了,才把沈由松了绑。
吕布躺在床上,不觉渐渐睡去,睡了半个时辰醒来,却觉混身汗湿重衣,张端端便教那花絮儿去打了水,侍候沐浴。 吕布此时清醒过来,这青楼女子,又不是小周后那样绝世容貌,便连窅娘都不如,虽然比起家中明月自然要好些,但那俏脸上却尽是遮掩不住的风尘之色,相比明月总还要少了三分清纯之态,他却又对那张端端生不起兴致。
那张端端在这勾栏之地,所谓半点朱唇千人尝,一对玉臂万人枕。 尽管吕奉先嘴上没说,她哪里看不破这男人心思?便笑道:“爷此时,却对贱妾这残花败柳提不起心了,便教花絮儿来侍候爷吧。 ”
吕布已不是前世那个只顾美女的温候了,他现在江南一国全系于身上,中了*药那实在无奈,此时清醒,哪有心思去顾这等事?所谓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 再说吕布现在心中尽寄穆桂英,又不是真的要在烟花巷觅那真情。 这男女之事,除了那纨绔子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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