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终日流连?
但那花絮儿,自幼被那张端端调教着,侍候沐浴那手势,却是极老到的,其中也是极尽**之事,吕布苦苦在想日间史武所讲,屯兵一方,先诱民以利,如何教民众组军去抢掠,却不料花絮儿在旁轻笑,吕布望了她一眼,却见她压低声音羞涩道:“爷,爷,龙抬头了。 ”吕奉先一愣,才醒觉过来望身下一望,却果然如她所言。
这时却见那花絮儿自解了衣裳,新剥鸡头颤悠着,又褪了下衣,投入吕布怀里,低声道:“求爷要了我吧,奴便是这命,终是要给人糟蹋的,爷生得俊雅,那郭阿兄那般英雄,也只是爷地下人,想必爷也是大英雄,奴便给了爷,今生也算有个回忆。 ”
尽管她年纪不过和明月相若,但如她所说,被这张端端收养,却就命中要当ji女的了,这男女之事,除了不曾真个实战,诸般技艺早就被张端端训练得极为老到,此时投在吕布怀里,说起身世,又想到将来卖笑生涯,却是说得情真意切,只教是男人,无不生出我见犹怜地心来。 人中吕布,自然是男人。
史武他们在外间,却听那花絮儿一声撕心裂腑的惨叫,史武和郭枵又不是未经人事,那沈由更是如他所说,火山孝子,青楼常客,哪里不知里面什么事?脸上不禁都露出男人间心知肚明的笑意来,那张端端却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强笑道:“贱妾自去打点些闲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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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十一)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
待得吕布出来,问起那张端端何处去了,郭枵只道:“末将望着窗口,却不曾见她出了这楼。 ”众人便转出屏风,谁知行到门口,却见那张端端把白绫结在门框处,就自挂在门间,一缕香魂,已然西去。
自教郭枵解了张端端下来,却已死得通透,边上小几有她一纸绝笔,却道:本来何怨?万般皆命,今日逢良人,俊美赛潘安,举止激英气,谈吐焕豪情,何曾敢奢想从此脱风尘?然何忍我三年皆得池州花魁,竟不若一青涩丫头!孰不可忍,何面目于世!
吕布苦笑道:“却是某害了她。 ”
此时突然楼下人声四起,火把点得白昼也似一般!史武急道:“郭兄快护殿下离去!沈由,你便说邀我前来买笑,却被强人缚起就是!”那楼下众人想必是发现了那死去的大狗,知道有人潜入却不知去了哪里。
吕布无奈道:“也只好如此,待某去负了那花絮儿,她却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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