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耳聪目明,还请到窗外观看来势,学生与郭兄自有计较。 ”史武领着郭枵入内,平静地道:“郭兄,为主公大业,去结果了那女孩儿吧。 此时节,背负一女子,安能行!”
郭枵一听,用力一拍史武道:“我不唤你做甚么先生了!以为你是酸儒,却不料史大哥也是干脆的好汉子,我本也是作这般打算的!”
“不可!这张端端虽非某所杀。 却是因某而死,安能再害那花絮儿!”却是吕布在前头听了,奔将入来,摇头道:“某绝做不了这等事!教她守口如瓶,他日再赎她出去便是了!”说着行入房中。
谁知一入房中,吕布却见那花絮儿在床上持着一把剪刀,对着那胸口。 吕奉先急道:“快生放下,别做傻事!”
“爷快走。 他日有缘再会便是,爷若要缠绵,奴宁愿自己了断作罢!”那花絮儿在床上泣道:“奴已是爷地人了,绝不容他人污了身子,若是有人相逼,奴便一死了结,来世再继此缘了。 爷快去吧!”说着那剪刀已将雪白胸膛刺出血来。
吕布惊道:“某去便是!尔保重,某他日必来接你!”
那沈由催促道:“这位贵人,你的身份必贵不可言,你快走,这小丫头,小人自有计保全她,不必担心,他日若欲相寻。 来城里西大街沈记米行,找史先生便是!快走!小人还盼着与贵人你合伙做生意,一本万利呢!”他只以为吕布是宋国的大官,所以在这池州不方便公开身份。
郭枵跟着吕布转出屏风,郭枵刚想下楼,却被吕奉先拉住道:“慢!”他指了屋顶为了采光而开出的天窗。 两人弄了梯子摸上屋檐,蹑手蹑脚行到檐角处,攀着屋顶飞檐,慢慢落到二楼的飞檐上。
吕奉先尽管身体有点虚弱,但毕竟是大江南北第一条好汉,不慌不慢没有弄到半点声响,这里离那围墙只有三四步,吕布冷然指着墙头外道:“跳过去,跳到外面的树上,快!”
郭枵仍有些犹豫。 只因吕布才刚刚解了那软筋散骨香的毒。 又御了两女,身子必定虚弱。 这么高跳将下去,他很有点担心。 吕布见了,知他担心自己,他前世是三国无双,今生是大江南北第一好汉,这是踏踏实实地本事赚来的名头,如何肯受部下怜悯?一见郭枵如此,吕布后退了数步,急向前冲了过去。
可是毕竟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那屋上飞檐瓦楞又是极滑溜地,不觉中踏失半步偏滑了一点,但吕奉先极冷静地仍向前冲出最后一步,那身影跃离檐角在空中划出一道歪歪斜斜的轨迹,终于掠过围墙,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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