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同学们察觉出异常了,一番逼问下得知昨日是谢文纯生辰,又是一番恭贺。谢文纯学问不错,在书院里也算少有的有秀才功名的人,平日里虽说不是那种特别随和热情的人,却也有问必答没什么架子,人缘还不错。当然书院中不乏嫉妒他的人在,但有些脑子的人都不会表现出来无故树敌,是以气氛一片祥和。
到得晚上,上课的夫子们也听说了,周夫子还把谢文纯叫了过去。
“昨日你生辰?年轻人,热闹些也好。”
谢文纯愧道,“本不想传出去的……”
周夫子摆摆手,“无事,对了,你可有你老师的消息?”
谢文纯道,“听说老师奉诏做了中书舍人,再然后就没有消息了。”中书舍人是个仅次于侍郎,掌呈进章奏、撰作诏诰、委任出使之事的官。
周夫子叹道,“无事就好!无事就好!”
谢文纯在旁道,“老师定不会有事的。”他心里其实明白,老师绝不会什么不做的,这时候比较平静,可能是和天子在谋划什么,十有八九是要开海禁的事情,想到这里,他在心中想着给家里再去封信,问问情况。
半月后天京。
谢松收到了来自儿子的信,和妻子一同拆开看了。前半部分是各种关心,诸如身体怎样一类,后面谢文纯写道,“天京可有什么开海禁的消息?都什么反应?母亲族里有什么话说么?”末了,又写道,“爹,老师话中透出天子心意已定,可不要对着干。娘,世家谋取走私之利已够多了,能光明正大的行商又有何不可?爹,娘,相信儿子,我心中有些想法,到时面谈。”
谢松道,“这小子,教训起我们来了!”
崔氏从中看出儿子的成长,又骄傲又心疼,“他总想那么多!云郎,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该动一动了?”
谢松笑道,“灼然既然进京,世家那些证据就差不多齐了,多半也有解决思路…………开海禁只是个开始。然而灼然忠君无比,关于太子那部分十有八九会瞒下……”
崔氏笑道,“怎能便宜了他?云郎,该我们的了。”
谢松见妻子笑容,顿了顿道,“崔家,我也会……”
崔氏摇了摇头道,“怎能有例外?岂不与人口舌?沈灼然既然和文纯如今理念近乎相同,必然向天子举荐文纯,他沈灼然为变法流血之日,就是我儿青云直上之时。”
谢松神色复杂道,“无论如何太子都得动一动了。只是不知文纯信末尾说的,要和我们面谈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起章节名废……orz。明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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