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的衣袖搭在一起,她身上的衣衫,也是月白色的呢。两方袖子纠缠在一起,好似原就是一体。这样的巧合,也是让人心里暗暗欢喜。
不防瞿先停住了脚步,陶稚一下子撞到了他的身上。瞿先早有准备,揽了佳人,缓了冲势,只待陶稚扑入自家怀里,“芝妹如此躬亲,投怀又送抱,清哥哥我可受宠若惊得很呐。”不出所料地瞧见一张绯色的芙蓉面。
爱怜地吻了吻眉心,“芝芝与我大礼,我自然不能少了往来,芝芝且猜一猜是什么?”
陶稚自己猜了玉簪。红帐里,琉璃灯下,他果然为她簪上了一支白玉簪,依稀与先前的玉钏花色一致。她是欣喜的。
任由他给自己解了衣衫,躺倒在床上,闭眼任他作为。他却没有动作,睁眼一看,却见他拿出了个玉做的盒子。他身上只余一条亵裤,那里有些鼓起了。胸前的肌理在琉璃灯的映射下闪着柔和的光晕,她看得有些渴。
他的声音带着些兴奋,好像又有些“坏”,她分不清了。他说,他还有件礼物她没猜到。
是什么呢?她有些好奇,忍不住睁大了眼。只见那玉盒中也是支簪子,瞧着像玉,却散发出淡淡的药香。
“芝芝且再猜猜这是什么?”他循循善诱。
她觉得是簪子,却又拿不准,便迟疑地摇头。
“猜一猜,猜一猜嘛!”
她便说是簪子。
却好像正中了他的下怀。他似狡猾似得意地笑了,“芝芝有些笨呢,还是让为夫给芝芝示范它的用法罢。”
它竟不是簪子了?看他拿起来的物件,着实很像发簪啊。簪身上下几乎一般粗细,不过簪头那处如雕了一颗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有些起伏。她看着倒是越觉得是簪子,不是簪子能会是什么呢?
陶稚本想不错眼地盯着,谁知瞿先竟含上了她的唇,又是一番唇舌交缠,作弄得她头脑昏沉。直到下身一凉,有什么东西被送入了体内。她瞪大了眼睛,看向身上那双含笑的眼——那,那根簪子!竟是,竟是这般……他果然不是好人。
陶稚鼻尖一酸,泪花一泛,忍不住要哭起来。
瞿先也没想到她反应如此之大,也有些慌了神,“芝芝莫哭,莫哭,哭什么?”
她说不出来,只是任由泪珠滚落。他轻柔地给她拭泪,“是我不好,没说清楚。芝芝莫怪我轻浮,那却是个好东西,是上药用的呢。不信,你瞧。”
那东西拿出身体时又招得陶稚一哆嗦。听着瞿先的话,她是不信的,却忍不住看了看那到底是什么坏玩意。就见那本来实心的花苞样的簪头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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