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银丝,内里竟成了镂空的,剔透玲珑倒是精巧。
耳边传来的声音更让她不知该气好还是该羞好,“这药杵头部沾了药脂,好容易送入体内,又送得深。芝芝且看,这花心重现镂空之态,便是那药得用了。这道银丝也是个见证呢……”
他的别的话她听不清了,只见他舌尖一挑,舔上那花苞上的淫靡丝线。她脑海里只觉“轰”得炸开,身下一烫,那羞人之处也不知是涌出了药液还是什么。她忍不住蜷起了脚趾,那里变得痒痒的,她竟然想让那药杵再放进来,捣一捣,搔一搔。
陶稚颇觉难堪地并紧了腿,想要缩起身子。可瞿先怎会让她如愿?
他除了裤子,赤裸地包着她,在她耳边不停地低声询问,温柔的,又好像带了些急迫,“你要什么?你要什么?”
她带着哭音,“药,药杵,痒,痒……”
他便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我总是要如你的愿的。”
一支烫热的“药杵”便递入了陶稚的手中,“芝芝且先用手温一温,莫凉了身子。我先用小的为你止止痒。”
她称赞过好看的修长手指坚定地入了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