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贴着小孩的脖子,哭声歇斯底里。
宫人吓得跪了一地,梆子亦满头大汗,磕头道:“娘娘,娘娘息怒啊!”
婴儿一个尖声,将方殊宛从怔忪中唤醒,她抿了抿唇,挤出僵硬的笑容。
“你们紧张什么,本宫只是看看是不是领子系得太紧,才哭闹不休。”方殊宛笑了笑,把孩子放在小床上,打发梆子再去留意,叫人打来一盆冷水,放在地上。
“娘也不想利用你争宠,等你有个弟弟,娘会教他,一生一世,护你平安。”方殊宛喃喃道,手指解开婴儿身上的小被子,白嫩嫩的婴孩挥舞着手臂,胳膊合拢,夹紧方殊宛的手。
她手掌一开一合,极是可爱。
方殊宛抱着她,口中轻轻哼着哄孩子的歌谣,把婴儿放进冷水中,以帕子沾水,给她洗了个澡。
次日公主发起高烧,起初苻秋以为是方殊宛又想要一哭二闹,结果太医回报,“体温太高,难以降温,且孩子太小,不便服药,得以药沐浴,半个时辰一次。”
苻秋这才意识到严重。
“朕自己去。”他作势起身,头晕目眩,又跌坐回去。
东子目光微沉,扶他起身,蹲身替苻秋整理龙袍,随在他身后。
心急如焚的苻秋赶到凤栖宫时,见方殊宛一身素服,不曾哭闹,只是眼眶发红,看着十分可怜。
听人通传也不回头,轻摇小床,一旁宫人小声提醒道:“娘娘,该给公主沐浴了。”
苻秋道:“朕来。”
方殊宛却把孩子紧抱在怀里,一脸惴惴不安,苻秋不忍从她手中抢女儿,只得放缓声:“那就皇后给公主沐浴,朕在旁看着。”
一晚上婴儿时哭时止,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难受起来便是哭,却不会说话,不能表达痛苦。
兴许确是血脉相连,苻秋在旁看着,也觉坐立难安。天快亮时,方殊宛疲劳过度晕了过去,换苻秋照看他女儿,早朝时交到东子手上。
“下朝朕就来,你看着她,交给谁朕都不放心。”苻秋在凤栖宫匆匆换洗便赶去上朝。
方殊宛苍白的手自白纱帐中伸出,梆子跪在床边,递给她凉好的燕窝。
“皇上上朝去了,叫袁总管看着小公主。”
方殊宛心平气和缓缓喝完燕窝,笑了笑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都准备好了。”
“公主不会真的有事吧?”
“太医说了,症状加重之后,只是看着很厉害,并不会有性命之忧。”
方殊宛叹了口气,“那就好,本宫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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