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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姜每日听他一惊一乍,一欢一悲,生怕他还没得到西西姑娘的心呢,就先得了相思病,驾鹤西归,于是替他出主意,“三爷,要不你也买几本诗集回来,陶冶陶冶情操?”
谢三郎一听,拍掌,觉得这个主意好极了,当下就换了件月白长袍拉着木姜就往长安街上跑。
木姜有一件事闷在心里很久了,这楼主从不吝啬这些小倌们到处乱跑,也不派龟公跟着,实在诡异之至。
三郎听了,嘿嘿一笑,挑了本全唐诗和李氏诗集去给钱,同木姜讲到:“这你就不知了,这楼主在我们进楼时便一人喂了颗丸子,要是一月不食解药,就发病而死。”
“那女人呢?”木姜跟在谢三郎后面,全然没想到那衣冠楚楚的百香楼楼主还有这么一招。
“那就不知道呢,反正我也逃不了,索性窝在楼里看谁敢跑,跑了就得花柳病,也是有趣的很。”谢三郎常年待在小倌楼,思想都扭曲了,他不好也看不得别人好,可木姜立在那,瞪圆了眼,颤抖的问:“你说什么,什么病?”
谢三郎皱眉,去拉她的手,却被她打开。
长安街上人来人往,木姜猛地提高声音,倒引得行人注目纷纷。
谢三郎觉得丑,将诗集塞在怀里,猛拉着她的手,走回百香楼:“花柳病啊,这风尘人中哪这么多人容易得这种病,都是吃了这种药的,没有解药,不出一个月,便全身大片起红色的小疱疹,还不能洗,一洗就烂,一烂就流脓,可不和花柳病一个病状么?”
木姜眼睛一翻,晕了,脸皮白的像死人,谢三郎把她抱在怀里,摇她:“喂,怎么这么不经吓啊,你醒醒啊!平日里不是你最恶心么?怎么今日倒成这样了?”
庭院深深,盛开的海棠染着绯色,绛红的宫纱垂在光沁的青石板上,屋内烛影悠悠,木姜穿着一声正红色的宫装,正站在蟠龙柱后,忽然听到身后的嬷嬷亲切的问道:“小公主怎么到这来了?”
木姜垫着脚,朝里面看去,说:“我想看父皇,为什么他一直生病,为什么母后不让我进去看?”
冯嬷嬷一双苍老的手抚上她的头顶,“小公主这都是大人之间的事,小公主只要自己过得开开心心的就好了。”
“可是父皇的病不好,我怎么会开心?”
微风阵阵,宫纱吹到木姜的眼角,她反射性的闭眼,一睁眼便发现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宫殿里,于是她转身,宫装垂在地上,像花一样盛开,“冯嬷嬷?冯嬷嬷?”
宫殿地上海棠话落了一地,木姜提起裙摆顺着痕迹追了上去,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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