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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人却没有什么影响,他拍着水哼着不知名的调子,屋内的幔帐一动,屏风后隐隐绰绰有个人影。
他眯着眼,耳朵一动,身子往下浸了浸。
虽是一丈的距离,木姜也看清了,斑驳的红痕贴在白皙的骨肉上,他一伸胳膊就嘶痛一声。
木姜捂着嘴,将呜咽声咽了下去。
谢三郎耳朵一抖,睁开眼,看了一圈,喊道:“木姜?”
屏风后没有人。
木姜站在门的背后,将眼泪擦了又擦:“三爷,叫我做什么?”
谢三郎依旧没肝没肺的笑道:“没什么,就是喊你声,舒坦。”
难怪有几次木姜将手一撑在他的肩胛上,他脸色唰的白了还嘶嘶抽气,他既不跟她说实话,还故意揶揄道:“我这身子金贵的紧,一接触长得不好看的人就疼的抽气。”
当时她气不过,狠狠的锤了他一拳头,痛的他半天缓不过来神。
那伤痕上重下轻,一撩过去,很明显是鞭子打的。
百香楼要的就是他们这身皮囊,自然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唯一的解释…。。
木姜擦过眼角的泪,周边淬红了一圈,像只得了红眼病的兔子。
她的手里捏着上好的金疮药,是刚刚拖小丫头买的,走了过去。
谢三郎忍着疼将单衣穿了,余光一扫,见木姜来了,忙的将衣领捂好,戏谑道:“怎么,这么着急。”
木姜盯着他,与他一丈远,眼睛红的不行。
谢三郎抽了口气,盯着她这双兔子眼,咬了咬牙后槽:“谁欺负你了,哭的这么厉害?”
木姜慢慢缩短他们的距离,谢三郎伸过手,将她眼泪抹了:“别哭,跟爷说说?”
木姜猛地抬头,盯着他,鼻翼一闪一闪,一把扑在他怀里,小脸埋在他的胸膛,双手搂过他的腰:“你还要瞒我多久?”
谢三郎一边忍痛,一边拍着她的脑袋瓜子:“诶,你和爷说说,爷哪点瞒了你了?”
木姜轻轻掐了他一把,痛的他下巴一瘪,闭着眼,向上倒吸了口冷气。
“还说没有,你背上的伤哪来的?”
谢三郎死死捏住自己的衣衫,瞪大了眼,不可置信:“你偷看我?”
木姜第一次这么强势,难得没被他插科打诨过去,她打开他捏着衣领的手,把衣服唰的向下一拉。
“诶诶诶……”
木姜眼睛又红了。
谢三郎挎着衣服,摸了过去:“怎么又哭了呢,别哭,给爷笑一个。”
木姜瞪着他,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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