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
回到司徒府,杜衡在书房的书桌后坐下,将所有服侍的下人都赶出了书房。
只听“哐啷”一阵巨响,书桌被杜衡掀翻在地,砚台里的墨洒了一地,笔架上毛笔也零零散散的到处都是。
他缓缓踱步至窗前,负手而立,望着窗扉外那一轮初生的圆月,神色冷寂。他虽看似与平常无异,可背后攥的发白的拳头,以及额角跳跃的青筋,暴露了他此时内心的愤怒。
他杜衡为官三十载,在皇帝还是六皇子之时,便已经拼全力来辅佐他,为了沄泽的皇位,由他谋划杀害前太子、在先帝药中下慢毒、诬陷白进良、;逼反楚王与贺兰子胥……桩桩件件,他做下的桩桩件件,无不是为了沄泽的皇位。
沄泽登基之后,他也想做一个千古流芳的忠臣,可是自古帝王鸟尽弓藏,他即便什么都不做,也难免落个功高震主的罪名,为了这条命,他不得不小心筹谋,平衡皇帝的权力。
他为了沄泽的皇位,如此殚精竭虑,而今竟落得个降职之辱,见到孙逸之这等货色还得行礼拜见。
到底,意难平啊!
作者有话要说: 杜衡快领盒饭了~~~~明日感情戏~
☆、双栖蝶
萧雨歇一路忍着脖颈处的奇痒回了侯府; 一进府门便忙让下人烧水送去缥缃阁。
他脱了衣服泡在水里,身上奇痒方觉好些。他望着文君所在的夜阑轩,忽起了逗弄文君的心思。算起来,他与文君成亲已有半年,就是不知,如今文君对他有没有改变些心意。
于是; 萧雨歇洗完澡; 唤来兰旌; 对他道:“我跟你说; 等一下,你一定要装作匆匆忙忙的样子,跑去夜阑轩; 就说侯爷今晚于正阳门受了些伤,现在在缥缃阁里躺着呢。去吧。”
话毕; 萧雨歇擦干身上水渍; 随手扯过一件白袍穿上; 愈发显得清俊挺拔; 然后,他又从桌上拿起朱砂砚,直接抹在了袍子的左肩处; 看起来像流血一般。然后像模像样的躺在床上,装出一副受伤昏迷不醒的样子,还敬业的往脸上弹了些茶水。
兰旌嘴角抽搐了几下,以他的性子; 当真不知该如何做这种事,大抵陆离做起来会比较上手……可是毕竟侯爷吩咐了,他只能赶鸭子上架。想来,说话快一点,急一点便妥了。
见兰旌还没走,萧雨歇催促道:“还愣着干吗?快去啊!”
兰旌只得硬着头皮,去了夜阑轩。
兰旌在夜阑轩门前停下,深吸一口气,快速的砸起了门。屋内文君一听这般急促的敲门声,本能便觉得是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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