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们二人的名字,从开模到打样她全程监制,世上独一无二,仅此一只。
可这一世的婉儿,还未背叛她,便被她提前送走。
昔日爱人,今日戏娼?
面对旧爱落难,闵雁倾扪心自问,做不到袖手旁观。
她掏了两倍的钱,问老头:“叫她陪我过夜,能成么?”
老头直摆手,“不行不行,这真的不行,给多少都不行,挽娘只卖艺不卖身。”
闵雁倾心下这才好过了些。
“那你今晚便叫她来符河边上的画舫里,陪我喝点酒罢。我不会对她做些什么,你放心。”
包下一条画舫,在没什么人游船的冬季,并不算太贵。
婉儿过来时穿得单薄,一见到闵雁倾,便双目含泪地向她下了跪。
“婉儿自知理亏,如今已然尝到了苦果……还望殿下高抬贵手,饶婉儿一命……”
兴许是吃住都没有在燕宫里好,这些时日不见,她没有以往那么水灵了。
闵雁倾品了老半天,才品出婉儿话里的意思。
她登时怒了,将手边酒盏一摔,碎瓷片四下飞溅,有一片溅到了婉儿的脸上,在那白瓷般的面容上划下轻微的一道血印来。
“你以为是我,是我叫你情郎把你发卖到漆国来的?”
“那殿下,请你告诉我,您为何会在这地方与我相遇?婉儿虽早心有所属,可待殿下……也算作、算作贴心……我从未做出任何背叛您的事情,您为何要如此折辱我?”
闵雁倾气得连摔两个酒盏,还嫌不够,只得把酒桌也掀了,又撞到角落里半人高的花瓶,哐哐当当好大一番动静。
侍从听见动静,纷纷探头,没见到发生什么事儿,又退回了船舱外。
“你那情郎,这样跟你说的?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以为……我以为你好歹是个聪明的,捏着钱欢欢喜喜回乡嫁人去了!”
“真不是您?”
闵雁倾走到她跟前蹲下,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地告诉她:“你被你情郎骗了。与我相处一年有余,我对你如何,你不知道?便连你心有所属,我都能忍痛放你回乡嫁人,还给你那么多遣散费,够你衣锦还乡荣归故里了。”
“还是,在你心中,我便是那般小肚鸡肠的蛇蝎妇人?”
听得当头棒喝,婉儿呆若木鸡。
她的泪水和脸上的血痕混在一处,闵雁倾觉得扎眼,又掏出锦帕给她擦干净。
末了,还把自己的大氅披到婉儿的身上。
“你别跪着了,坐下来歇会儿吧,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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