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备,以其所有,易其所无,斯诚利害可明,而经久弗变之制也。非互市不能以足用,归氓庶则惧乎起奸。颛蒙所见,故在于此,谨对。”
几多学子,热闹纷纷。
孙逾方与一个苏州来的学子辩题,赢了。又听得那头有人道,“我压杭州孙逾孙举人及第”的话,自是得意万分,寻徐修,说道,“徐兄不知如今可在榜上?又有几人压了徐兄?”
徐修一笑,“自是比不得孙兄。”旁话却不提,他在这听了几日,却从未发过言,如今看来,这每三年一次的大试,当真是能人辈出。他心中有胸壑,知道这头约莫也听不出什么了,便与孙逾告辞,孙逾如今正是春风得意时,哪顾得了他?自是随他去了。
徐修一路走来,听到有童子道,“今朝状元郎,花落于谁家?把眼睁儿看,择日做夫婿。”是一首择婿的打油诗,却是说尽了这一桩事实。你若金榜题名,自是官运亨通,美娇娘来。反之,却是半分没有,怕还要遭人耻笑。
他深吸一口气,才迈步前行,一脚一步踏的很稳。
徐修回到秦府,问了管家,府里书房在何处?殿试需除诗、赋、论、策、贴外还有墨义十条,便想再寻几本书看。
那管家便使人领他前去,直到了才退,徐修谢过人推门进去。秦家书房不大,书却不少,塞满了架子,以书类一一分开,方便寻书。徐修便想起昨夜弹琴的人,是秦家那位小姐吧——他摇头一笑,便寻起书来。
他方寻到《礼记》、《春秋》两书,书房便再次被人推开,徐修转头,门口站着的是一位姑娘,她着一身颜色淡雅的褙子,眉眼清浅。
徐修作揖,“秦小姐。”
那头秦清也回礼,喊上一句,“徐公子。”
他们素未见过,如今叫来却一般无二。秦清便道,“我来寻几本书,倒是叨扰公子了。”
徐修便说无妨,他已寻好书,左右无仆,也不好多待,又一礼与人告辞了。
秦清便让步,于人先走,才进书房。
晚间徐修用了饭,又看了会书,孙逾还不曾回。他便往水榭那头走去,秦清也从另一处往这边来,见得徐修,一礼过,“徐公子也来了。”
“徐某出来散食,不曾想小姐也在,倒是某叨扰了。”
“这路人人都好走,如何算的公子叨扰。清要回了,公子慢走。”
徐修便让步,让她先行,眼见着她走远也往西厢回。
这一桩事,于二人却无什么,他们都是极持礼之人。若当真要说,徐修也只是觉得很是欣赏,秦家这个姑娘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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