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等着。
只见他们殿下卷起竹简,蹙眉道:“孤不能让她爱慕孤的权势。”
说了,难道她还能不跟着自己走么?
“……”多大脸。
阿大彻底无语了,表示打死不愿再跟殿下聊下去。
又换了不怕打的言诤上来,含糊不清地道:“可是您不说,霍小姑要以为您是骗子该如何是好?”
眼下离开芙蓉镇在即,殿下竟还未拿准该带走的物件,言诤等人连行李都不好收拾。每日就见殿下廊前亭后地琢磨着什么。
可是十几日过去了,霍小姑分明就是在躲着他。
言诤不好直截了当地戳穿,还是奉劝一句:“女人,尤其是像霍小姑这般身世坎坷的小姑,最需要的不是情话,而是安全感。殿下,你忘了把这个给她了。”
步微行沉默了一瞬,微微抬眼,“该说么?”
那两人一齐点头,“该说。”
步微行握住了竹简,眉心缓缓舒开。
“明日,孤亲自见她一趟。”
人道,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他暂且觉得,此事可行。要是事成,少不了这俩的好处。
见太子殿下不由自主地微微弯了薄唇,两人不禁偷笑,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看到太子殿下有愉悦的时候。
第24章 邀请
这半个月,霍蘩祁到布庄去了几回,掌柜的直夸她天生手巧,说她起步晚了,要是早练几年,说不准能成镇上顶好的织女。
霍蘩祁被夸了之后,觉得自己兴许又找到了一条财路。
掌柜的给了她一本入门书,让她自己平日里照着勤加研习。这书的文字浅近易懂,但霍蘩祁只于幼时被母亲抱在膝头读过些书,认得些字,这么多年还是生疏了。但她很快又发现自己的这间旧宅竟是别有洞天。
这里原来的主人在走之前,留了一大摞藏书在书房,而且家中有习字的小儿,所以摆放了一些手抄本和句读书。
她只要晚上一上榻,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他说话的声音,又心乱如麻,干脆披衣起来,熬着一盏灯到深夜,困得撑不住了再去睡。
这半月便教她真琢磨出了说不准可以发财还债的法子,不过得冒冒险到外地看看,因为在芙蓉镇这套可行,外面她不清楚。在想到这个之后,便心有戚戚焉。
整整半个月他都没有别的举动了,难道真是一时意气?
他说了要走,是什么时候走?
霍蘩祁隐隐约约感觉到,留给自己琢磨拿主意的时间已然不多了。但她还是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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