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径偲沉声道:“以前有母后在后宫里为她遮风挡雨,她被精心的照料着。突然要独自应对这种要命的阴谋,难免慌乱。”
阮清微挑眉,“你是要磨炼她?”
“不是,我宁愿她永远不用应对任何阴谋。”慕径偲冷静的道:“因为我们是太子府的人,实在是不能插手皇宫的事。”
阮清微知道他素来沉稳,如果他插手,会使事态变得不可控的严重。一想到庄文妃尚不知自己的身份,却能对慕径偲言听计从时,不禁感慨道:“好在她听你的话。”
慕径偲平常的道:“这是经年累月积累出的信任。”
阮清微拿起酒壶连饮了一阵酒,不得不说,如果他要对谁好,就会很用心的真情实意的待谁好,这种付出是极其难得的,要珍惜。
过了片刻,她若有所思的道:“只能等待着调查的结果了?”
慕径偲轻揽她入怀,道:“你放轻松,不必费神,有我在。”
有他在,凡事都有他在,可偏偏从今往后,同样有她在呢。
阮清微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笑道:“我的这里虽小,但不弱,也能与你一起扛一扛。”
当她决定正视对他的爱时,必然正视了要与他在一起会经历的磨难,携手并肩去拼吧,才不管挡在前方的有多少豺狼虎豹,有多么的阴险奸诈。
“好。”慕径偲展颜笑了,他的臂弯情不自禁的紧了些,无限深情。
☆、第五七章
当他们乘着马车回到太子府时,已是夜幕初垂。
无论太子府外有多少纷纷扰扰阴谋阳谋;置身于太子府中,心情总能不知不觉的静下来,舒适的沉浸在一片详和的气氛里。这与慕径偲的如兰般的品性…息息相关;似深谷幽兰;不以无人而不芳;有幸了解到他的修为,都会为之敬仰。
马车停稳后;阮清微便示意慕径偲进寝宫,她要检查他的伤势。
寝宫里燃起了明亮的烛光,同时,也焚起了安神的药香。在烛光薄烟摇曳中,慕径偲盘腿坐在床榻上,很享受阮清微动作温柔的为他宽衣。
阮清微轻轻褪去了他的外衣,看到他白色里衣上洇着的鲜红血迹时,不禁蹙起了眉。她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解开他的里衣;果不其然;包扎伤口的纱布上晕着大片的血。很难想象;他承受着多大的疼痛在祥凤宫里始终保持着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
隔着纱布,她伸手缓缓的抚拭着他的伤口,轻声道:“从现在起,你必须要卧床养伤,不可再随意走动。”虽说他体魄健壮精气十足,但伤口实在太深太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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