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掉以轻心。
慕径偲感受着她指腹的温度,疼痛的伤口上覆着薄薄的暖意。随着她的指腹充满怜惜的游走,泛起痒痒麻麻的酥意。他清雅的俊容上漾起笑容,平静的说道:“这个*的伤不算什么,无外乎一个月痊愈不了,三个月再痊愈,半年之后,只不过是留下一道道很酷的伤疤。”
听他说得轻描淡写,阮清微挑眉,道:“这个*的伤再不被认真对待,是会死人的。”
慕径偲抿嘴一笑,情不自禁的轻捧着她的脸颊,将湿润的唇凑了过去,温柔的落在她的唇瓣上,深情的亲吮着。
阮清微心中一颤,下意识的闭起眼帘,听从于他的召唤和引领,一动不动,生怕不小心碰疼了他的伤口。
不同于以往青涩的浅尝即止,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后脖,使两人的唇齿亲密无间的缠在一起。他的吻绵长细腻,真是渐渐熟练了呢。
她陶醉于他的热情,心里软而暖,似要融化成温泉。不知为何,他每一次的吻,都很精准的吻在她的心上,温柔舒适,自心脏朝着身体的每一处蔓延。
有一种此生只属于彼此的震颤在他们交织的呼吸中油然而起,形成一股股的热潮,热潮一*的向上冲着,两人几乎同时闷哼一声。
他适可而止,灼热的吻滑落在她的耳畔,轻声细语的呢喃道:“这个*还没有体会过最极致的美妙,舍不得死。”
阮清微的脸腾得更红了,这位清雅俊美的太子殿下在私下里言行举止里极为奔放狂热的一面,只有她能见识到。她咬唇道:“那就乖乖的躺好,在床榻上休养几日。”
慕径偲轻抿了下留有她余温的唇,柔声道:“帮我清理伤口,重新上药,重新包扎。”
阮清微稳了稳气息,绕过屏风,信步到殿外让候着的青苔取清水、药膏和纱布。
她站在窗前,拎起桌上的酒坛饮了口酒,若有所思的望着夜色,过了片刻,回首道:“今晚的皇宫,会因魏淑妃的小产而人心惶惶难安,你觉得真相是什么?”
慕径偲平静的道:“不知其中细节,不妄加猜测。”
“矛头已然直指庄文妃,你还能一如既往的不闻不问,敬而远之?”阮清微有些奇怪,他离开皇宫至今依然无动于衷,不见他有任何安排。
慕径偲道:“局面尚不明朗,不轻举妄动。”
阮清微耸耸肩,踱回床榻边,看他沉稳如初的模样,不由得恍然大悟,心生莫大的感动。
他一直是大隐于朝,极为宁静的活着,轻松的把自己跟所有权利阴谋隔离开,不惹事生非,被是非招惹也沉稳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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