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的念头都被那攻击一下接着一下的撞碎,变得破碎而迷离。
恍惚中,她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近在耳畔:“别想逃走,你是我的。”
她当然是他的,她想,可她也再不会是他的了。
“别离开我。”妙懿梦呓一般轻哼道,对方的反应也愈发激烈起来。她搂着他的颈项,身体的痛觉逐渐麻木,她的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清晰起来。
“殿下,殿下……”这是瑞王妃的呼唤声。“因何当初要抛弃我?”这是属于妙懿的声音。她既是瑞王妃,也是唐妙懿,从今之后,唐妙懿的话只会越来越少,瑞王妃将逐渐占据一切。
烙印!这是她身上的烙印。
瑞王显然不能发觉其中的不同,他只顾着身心的愉悦与占有欲的发泄。长久以来,他绷得太紧太累了,这使他急需一个宣泄口。
“再不会了。”他此刻的言语完全是出自真心,并没有一丝掺杂。男人在此种情形下永远都是真心诚意的,至于过后会如何,恐怕连他们自己都无法知晓。
妙懿紧紧抱住他此刻的真心,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填满她心底的空洞。
“殿下,别离开我。”瑞王妃和唐妙懿在此刻同时开了口,她们同样的需要他,此时此刻。
长夜漫漫,仿佛一夜便已是一生。
☆、第三女
“好好的晴天怎的就起风了?”
沈牡丹微微扬起脸,凝神瞧了一阵晴空中微卷的淡云,风拂过她梳理齐整的鬓发,与往常一样,一缕发丝未乱。
“车已备好,请王妃上车。”身着一色齐整青罗衫子的安王府侍婢们井然有序的分成两排,宝瓶宝结二婢左右搀扶着沈牡丹从廊下缓缓步出,逶迤行至朱轮华盖车前。一名容貌清秀的青衣小厮早已跪倒在车旁,任由沈侧妃脚上那只精致无比的珍珠绣鞋踏在背上,接着,另一只鞋踏上了马车的朱红厚毡上。
“瑞王妃出宫回府两月有余,秦侧妃已慌了手脚。”宝瓶扶着沈牡丹在车上坐定,自己则侧身半坐在她跟前的脚踏上。宝结在外掖好车帘,被婆子们扶着下了车,跟着登上后面一辆马车。
宝瓶继续道:“今日瑞王寿辰,瑞王府早几日就下了请柬。可昨日秦侧妃还是派人上门送了一趟请柬,看她这般行事,恐怕暗地里的意思还是要向王妃讨个主意。”
沈牡丹微微一笑,轻启朱唇道:“主意我早在两月前就已给过她,她自己立不起来能怪谁?”
宝瓶微微低下头去,方才小姐的笑容比盛开的牡丹花还美,但她跟随小姐多年,怎么会不晓得其中的含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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