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他们问的这些她都不知道。
除了自己叫阿绯,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老方丈起身瞧了她脑后的伤,摇摇头,带着僧众离开了寮房。阿绯听禅机说自己是穿着一身大红嫁衣躺在棺材里,掉进深潭里被他发现的。
但,她似乎对这些不感兴趣,也不怕,却对那身嫁衣更感兴趣,央着禅机取来。
禅机依言。
那身嫁衣着实惊艳,她特别喜欢,明明是妩媚的凤眸,偏偏露出孩童样的纯粹,她指着嫁衣,欢喜得凤眸半弯,“馋鸡,我要穿这个!”
禅机岂有不允的道理,只是,她貌似有些搞不清状况。
禅明靠在禅机的耳边低声道,“师兄,你看她。。。是不是像个小孩子。”
禅机点头,禅明说的不无道理,“兴许是脑部受伤,导致失忆。行为回归了本真。”
“那怎么办?家住哪里不知道,姓什么也不知道,就这么一直留她在寺庙里吗?”
“只能暂且这样,或许过不了多久就会痊愈。到时再送她下山。在此之前,先托人去飞瀑大河周围打听一番,看是否有失踪人口。”
于是,苦吟寺里出现了这样一副场景。身着火红嫁衣的阿绯,跟在禅机身后,他去哪儿她就跟着去哪儿,亦步亦趋。在清规戒律的寺庙里格外扎眼,禅心并几个小和尚躲在菩提树下偷瞧,“快看快看,像不像逼婚?哈哈哈。。。。”
禅机也很无奈,“施主可是哪里不舒服?”
阿绯闪着流光样的眸子,委屈巴巴的,“馋鸡。。。。我饿了。”双手一摊,无力地垂在两侧,那彩凤呈祥广袖被风微微吹动,鼓不起来按不下去,生无可恋似的一起一灭,竟也像主人一样,委屈巴巴了。
禅机一愣,没想到她跟了自己大半天竟是饿了,“阿弥陀佛,是贫僧料想不周。”只是现在不是放斋的时辰,典座不在斋堂。
禅机想了想,“施主,有什么忌口之物?”
阿绯鼓着腮帮子,“不知道。”
罢了,问了也白问。
“施主随贫僧来。”
阿绯眉眼儿带笑,整个人都明媚了。牵着曳地的大红喜服,跟着禅机往斋堂去。她身量高挑,大拖尾的彩凤呈祥穿在她身上格外明艳。
禅机虽自幼出家,可做饭。。。。这位持重的、莲一般的僧人,还真没什么天赋。
果然,米饭夹生,菜都糊了。阿绯要么是饿狠了,要么是失忆所致,吃的很大口。
“馋鸡,白米咯牙。”咯牙也吃的大口。
“馋鸡,菜好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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