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也吃的多,水喝的更多。
禅机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怕她吃坏肚子,“。。。。。贫僧的手艺着实令人难以下咽。再有一个时辰斋堂就开斋了,施主还是别吃了。”
阿绯嘴里嚼着咯牙的米饭,摇头,以为他要来抢饭菜,连忙伸手护着,两只眼睛满是防备和埋怨,“我饿。”
禅机无奈,“那施主现下少吃些,典座做的斋饭比贫僧的好吃多了。”
阿绯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似乎在考虑可行性,“嗯。。。。我把碗里的吃完就不吃了,行吗?”
禅机失笑,“可以。”
她低头吃饭,鸦发垂落时她抬手轻轻掖到耳后,即便是失忆,但饮食时仍旧无意地表现出文雅,想来这姑娘家教甚好。就在禅机拧眉思索时,她忽然抬头对禅机说了一句话,“你长得真好看。”
禅机一愣,随即笑了,“施主也不差。”
阿绯满足地冲他笑笑。她很喜欢馋鸡夸她好看。
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吭吭哧哧的憋笑,阿绯转身去看,只见窗口闪过几个光头,她也闹不清谁是谁。双眼懵懂的看禅机,就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似的。
禅机冷了眉眼,“禅心禅慧,庭院可曾洒扫完毕?”
窗外面一阵悉悉索索,想来是那几个和尚结伴儿跑了。
阿绯吃个半饱,把碗推开就不吃了,拍拍自己的肚皮,“馋鸡,我留了半个肚子。”意思是她吃了个半饱,要等着吃典座做的斋饭。
禅机面呈温润,将她的碗拿去洗了。阿绯无事可做,跟在他身后看他干活,只见他洗完之后竟将剩余的白米和齁咸的菜全都倒进钵中,仔细放好。
阿绯歪着头奇怪,“你不是说不好吃,不让我吃了吗?”
“贫僧吃。”
“为什么?不是不好吃嘛。”
禅机言,“出家人,一饮一酌不忘上求佛道、下化众生,要追随先圣先贤。食物,乃充饥养身,僧人不嗔不贪,平心静气接受供养; 方能藉假修真。”
他说了一堆,虽不是每句都懂,但阿绯聪明,她大体明白了出家人不能挑食,有什么吃什么,吃什么都要感恩。
她假装自己已经深入了解了,表情凝重地“哦”了一声。哦的时候,又默默地、探究性地抬眼皮瞧他。
禅机唇角微启,这施主当真是有颗孩童心,“施主既非佛门中人,自然可饮食自己喜爱之食。只一点,佛门中不可杀生。”
听了禅机前半句,她眼睛顿时就亮了:我可以挑喜欢的吃啊!
僧人每日的安排都很规律,极讲究佛门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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