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之外,良人断肠音绝。蝉儿想云儿了?”
玉蝉想说不是,但眼泪已经掩饰不住谎言,只是低声呢喃说:“爹爹见笑了。”
“天色已晚,去歇息吧。”岳飞走远。
这天玉蝉穿了身如农妇一般粗糙的襦衣,用绳子扎起宽大的袖口,包了块蓝底白花的头巾在菜地里浇水。
远远的,田埂上一位灰衣蓝头帕的婆婆挽了个篮子痴痴的
。
玉蝉起初以为是过路的,没有留意,继续和小娥在自家地里浇水。
那婆婆却痴楞愣地看着她,越走越近。
玉蝉别没有多想,平日过往的行人很多,讨要口水的,在田埂边歇脚的,做下来吃口干粮的。
母亲曾一再嘱咐说,兵荒马乱,能活个命的就都不容易,遇到到田里偷箩卜吃的行人,就睁一眼闭一眼不必太给人难堪。能去堂堂正正的寻吃地,谁还拉下脸去做贼呀。
有时候靠近路边的田梗里偶有浪荡子来往,见到玉蝉美貌,不免色心荡漾,寻个讨水的机会去调戏勾引。
每到这时候玉蝉就会躲开,小娥就抡了根棍子比划了说:“知道这是谁家的田地?岳家军!烧火的丫头上阵都能打死千八百个金兵,想过来试试吗?”
八成的浪荡子就会被吓走。再有胆大的就会被菜蓬里看园子的老汉挥了 子喊了抓去见官,而被吓走。
如今这老婆婆痴痴的看着她,目光不离,玉蝉有些周身不自在,忍不住捅捅身边的小娥,看了眼婆婆。
小娥跑过去甜甜地说:“婆婆,你是走累了讨水喝地吗?”
老婆婆显然有些措手不及。忙点了头说:“累了,歇歇脚。”
“你也是逃难的?”小娥问。
婆婆点点头。
玉蝉掰了块儿水萝卜,走近前递给婆婆。
婆婆接了萝卜,眼睛还是痴迷的看着玉蝉说:“看小娘子这双手,不似干农活的。细嫩娇柔的,可惜了。”
摸这玉蝉的手。心疼地落下泪来。
小娥似乎也勾起伤感,抱怨说:“我家小姐在家哪里吃过这个苦,听着是户大户人家,嫁过来却要在天里当牛马牲口一样耕地推磨了。”
“小蹄子,堵不住你的口。”玉蝉嗔怪,笑了说:“入乡随俗,婆家是稼 出身,喜欢劳作。”
婆婆点点头。又问:“你家男人呢?”
看了玉蝉忽然变得诧异的表情,婆婆忽然觉得自己问得唐突,忙补充了句:“哦。看到你让老婆子我想到自己的女儿,兵荒马乱,嫁出去就随了男人逃难,不知道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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