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楼温眠也是有耳闻的,茶是出了名的好,不过相比起开这里喝茶她更喜欢在家自己泡所以真算起来也没来过这里几次。
江止淮带着温眠上了二楼,敲开了一间雅间的门,门立即开了,一位上了年纪的男人开了门。来之前江止淮就跟她说过了,看来面前这人就是那位贺掌柜了。
三人进去后,贺掌柜恭敬地行了个礼,“淮世子。”
江止淮微微颔首,示意他将东西拿出来,后者很上道的从怀里拿出了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将纸平铺在桌子上。
温眠急切地上前几步倾下身子去看,第一眼,她愣了愣,的确一模一样,但她多看了几眼就发现了问题,形似神不似,每个人的字都带着各自的特点而这也不是轻易能模仿得来的。
平心而论,面前这张纸上的字与她的字有八分相似,除非是非常熟悉她的字的人能察觉出异样。
江止淮侧头看了一眼,眸光微动,摇摇头,“不像。”
贺掌柜爽朗一笑,“那是淮世子您必定对这字的主人非常熟悉才会这样,这京城要说这仿字我敢打包票,我算是仿的最好的了。”
温眠有些讶异地偏头看了一眼江止淮,对方面目柔和,也同样看着她,头一次她有些心慌意乱,贺掌柜说的没错,这字已经仿得极好了。便是她第一眼也错认成了自己的字。她甚至可以确定,就是秦泱泱看到了也看不出异样。
也因此,她也有些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对先帝的字不够熟悉所以才看不出异样的。虽说小时候她经常能在父亲书房看到先帝的字。
只是,她如今谁都不敢信,这道圣旨关系重大,事关整个大周,事关父亲的死因。
贺掌柜见这没自己什么事了,很识趣地退了出去,屋子便只剩下温眠和江止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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