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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却是不凑巧走了进去,听到了这试探之言。
家主竟然难得向她这个卑贱的家奴解释。莘奴一时拿捏不住,是否该喜极而泣,跪伏在地,亲吻仁慈的家主脚背,感谢他的“不送”之恩。
不过依着现在的情形,王诩一时兴起,玩起了怀柔的路数,也不知这般笼络她这个无足轻重的私奴是何用意?
不过这白日的大好光阴终究是辜负了。上了油的锁眼既然被打开,怎有白走一趟的道理。
窗外的□□到底是又遮掩个干净。一碗甜腻得让人长不开牙的甜豆汤羹,换来的是在席榻上被折腾了一个下午,只不过这次他又想出了新的招式,竟然变着法儿的逼迫自己一如小时那般,唤他为“诩哥哥”。
莘奴却死也长不开那嘴,最后被迫得急了,只能喘息着大骂了一句:“竖子,杀了我吧……”
可是这谩骂却惹来更加难以抵御的热潮,让她明白了叫生不如死!
待得王诩起身时,莘奴已经乏累得睁不开眼,只觉得他在自己的脸颊脖颈处啄吻了几下后,似乎是将神了清凉的东西挂在了自己的脖颈处……
等到莘奴睡了一觉起身时,王诩早就走了。不过自己的手腕和脖子上却被戴了精致的玉饰。尤其是手腕吃的那一抹精细的翠绿,与母亲遗留下的玉镯鲜明地碰撞到一起。
母亲留下的玉镯玉质温润是不可多见的美玉,可是在那一抹出水的翠绿前愣是映衬得有些粗鄙不堪。而脖子上的玉坠是同样的玉质,连同枕榻旁摆着的一对耳环还有头饰,互相映衬,晃得人有些移不开眼。
莘奴自然知道这套玉饰是何等的珍贵,可是依然有将它们抓起狠狠砸摔的冲动。不过,她到底是忍住了。
美玉无辜,怎么可以迁怒于它,再说这等美玉若是拿出谷去,当会换得几许的钱金……莘奴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摘下了这玉饰,将它们包裹好,放在了自己衣箱最下面的小盒内……
王诩从莘奴的小院里出来时,白圭一早便守在了门口,见恩师出来,脸上又是心情不错的样子,连忙走过去道:“启禀恩师,公孙鞅也逃出了魏国……”
王诩沿着春花灿烂的小路慢慢地朝前走了几步道:“魏王耳根短,又不是个能真正赏识人才的,有庞涓那等小人在侧,真正有才学的也无出头之日,公孙鞅是个聪明人……你可知他去了哪国?”
白圭连忙道:“他去了秦,恩师要不要……”
王诩摆了摆手道:“不必派人阻拦,秦也该增添些力量了,不然魏一家独大,不是天下之福……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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