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因定藩战败,遗失童子票过巨、且致(越)其杰殒命,不宜再领兵马,应交有司论责。兼有兵加亲藩,于国不详之兆,是故天子御笔行旨,召定王北上,赴香山探母。”
这个消息非常非常微妙。
首先,三皇子慈炯素有侠王之称,而且侠王之名是在南京时期获得的。所以如果由慈炯牵头的大通君子营,在平叛战斗中获胜,则侠王之名在黄河以北的民间,也同样高涨。
再一个,尽管慈炯现在是庶民,官方正式的称呼是国姓贵子慈炯。但他终究是皇子,而且是曾经宠妃所生,尽管礼妃现在被禁足香山,但从种种迹象来看,礼妃返宫之日,已经不远了。如今的香山,已经快成为紫禁城分部了,宫里的很多人都隔三差五的过去逗留。再加上慈炯的姥爷田国丈,现在南洋拥有商业上的重要地位。同时他田家的远房堂兄田笑天,目前是南洋举足轻重的军事将领。
最重要的是:大通君子营的建军理念,是在定陶一带大力开发农业、商业、工业基地,以此来完成兵源与后勤上的补充。这种模式的反向特征,就是抛开了国家财政,独立发展。
一旦慈炯有钱、有兵、有地盘、有威望。则将来的争储大戏,将不可避免的出现。因此说,按照丘慧荣的理解,这是孙传庭在导演的一场好戏。
兵不血刃,却让定王北顾。既保全了皇家颜面,也规避了将来风险。然而却以一场很可能血本无归的军事溃败为赌盘,如此从容与冒险,让丘慧荣嗤之以鼻。
“这就是这些政客的嘴脸,丝毫不考虑平头百姓的死活。如果不是金声桓出身寒末,大开杀戒的惨剧一定出现。哼哼!”
正在丘慧荣的冷笑还挂在嘴角时,院外匆匆走进来一名青衣劲装的壮汉,隔着窗户,可以看见来人无声穿行在月光下的碎石小径之上,双腿幅度很大,速率很快,但上身却僵直着一动不动。看起来很是滑稽。
“公子,侯老先生请您过去,说是明日大殓,要与您商议些事情。”
“少帅呢?”
“少帅在灵堂守灵,那儿都不去。我们,我们叫不动。”
“…”
丘慧荣点点头,左梦庚这些天一直是哭晕了睡,睡醒了哭。作为左兵少帅,这样任性很有些问题。但对老父的这份孝心,却足够统御的资格了。
这就是现在的军队弊政。父传子,翁传婿,弟弟接哥哥。如果接班人是个孬种,将来怎么打仗?
想到这里,丘慧荣双手伏案,一纵身,身子如狸猫一般从面前的小窗户中窜了出去,同样无声的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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