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来了,将因果都倒置了。”
起初赫连鸣谦并未明白锦月这句话的意思,但再思索片刻,脸上露出了舒心的笑。原因是可以影响结果,但结果出来以后,原因再改变,也影响不到结果了。
“好生好生歇歇吧,明日又开始忙了,我先走了。”
一晃眼的功夫,只见车帘晃动一下,赫连鸣谦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锦月抬手掀起车帘,看了看满天的星辰,明日就开始阅卷了,近期的确不会有闲暇的时间了。
此时她竟然记不起,自己是何时对赫连鸣谦动心的,说是蔷薇花道的初见,似乎有些过早,毕竟那时自己实在太小,对情之一字不甚了解。说通信五载后,又防似太晚了些,因为她对赫连鸣谦的在意早就存在了。
“走吧~”
锦月茫然松开了手,车幔卷着夜里的清风晃动了几下后,马车便稳稳的朝前走了去,锦月垂眸笑了笑,她刚说了赫连鸣谦犯傻,自己便也犯了一会傻。
春夜微凉,风温柔地吹过,携来一股清新的花草气息,在宁静的夜里,仿佛听得见枝条抽出新芽的声音,也有杯盏相撞的声响。
“我说你呀,原来这次真动心了。”
岳凌寒对于看上的人,一向都肯花时间,花精力,得不到手誓不罢休,但没个长久的,算起来这个梅清是最长的了。
“哼~,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却在小阴沟里翻了船,李老头,你说我这算不算罪有应得。”
岳凌寒捏着一个杯子与眉平齐,喝了一天的酒,眼神都有些飘了,他睁眼闭眼,都是梅清哪一张脸在晃动。
有嗔怒,有喜悦,有哀怨,有兴奋,什么时候他把梅清看的这样重了,自己都没发觉,等意识到已经抽不开身了。
“人这一辈子呀,总要栽到个人手里,看开了就好。”
李斯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岳凌寒努力的在李斯脸上聚焦,不知是不是这夜太过寂寥,他竟然在李斯脸上看到一抹苦涩。岳凌寒心头突然浮现了一个人,一个让李斯栽进去,现在还没能走出来的人。
“以柔也去了十二三年了吧,你就没想着再找一个?”
以柔是李斯的结发妻子,也是李澈跟李诗音的生母。没嫁给李斯之前,是天籁小馆当红的花旦,一口昆腔不知唱酥了多少人,他也在其列。
那时李斯刚步入朝堂,文采裴然,极其受重视,日后的前途自当不可限量,但因为以柔的出身颇受争议,经常让以柔面临被人嗤笑的尴尬场面,李斯一气之下,便辞了官。
这事一度在天朝传为佳话,成为男子宠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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