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范,可惜以柔红颜薄命,早早就去了,留下了李斯跟两个孩子孤苦伶仃的过着,好在李斯挺过来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此种滋味,你个一肚子花花肠子的人怎么会懂?”
李斯拎起酒壶给自己斟了杯酒,随后又灌入口中,春夜的风软而清,似乎还夹着一股子寒气,他记得以前若是这个时候,以柔肯定会将酒给他温一温的,告诫他少喝一点。
“老子以前最讨厌你身上这文人的酸气,不过突然觉得你这句话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对了是不是还有一句说是,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我现在觉得自己就处在着阶段,”
李斯涩涩的笑了笑,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案上,定眼看了看岳凌寒,他们这两个原本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人,能成为朋友,也是因为以柔。
“以柔曾说,你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可你如今长大了,她却看不到了。”
岳凌寒瞪了李斯一眼,就仗着他大了自己几岁,便常常以长着的姿态跟他说教,这一点岳凌寒很反感。
“去~去~去~,说的跟老子是你儿子似的。”
李斯低头笑了笑,将岳凌寒手中的酒杯夺过来,帮他斟满后,又放回到岳凌寒手中,还能跟他计较这个,证明岳凌寒还没到伤心欲绝的程度。
“老夫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折腾,儿子你还是给别人去做吧,老夫可不敢给你当爹。”
岳凌寒沉沉的叹了口气,没接话,若是从前他肯定暴跳如雷了,如今的沉默,越发的说明,对岳凌寒来说,那梅清比李斯想象的重要,连忙否定了方才的想法,看来还得再宽慰几句。
“他不就是去考个功名,怎么到你这跟要有个生离死别似的,至于吗?”
这些日子,李斯看着岳凌寒对梅清百般的讨好纠缠,但梅清一直是个不温不火的态度,但岳凌寒不在时,梅清经常性的跑神,所以李斯断定,梅清对岳凌寒还是有情的,只是梅清不敢承认。
“李老头,你不知道,以前他是被我骗着,哄着强迫留在身边的,若他翅膀硬了,可就飞了,我就再也抓不住了。”
或许真是醉了,这些自贬自卑的话,是清醒的岳凌寒不会说的,因为清醒的他自负自大,总觉得天下人都该围着他转。
“有时候这笼中的鸟,养熟了后,你就是让它飞,它也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