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圆白的青葱,一手接过了拓拔野递来的羊排,再次向人们展示自己无比正常的胃功能。
拓拔野满脸笑容地看着典韦进食,颇有欣慰之色。
然后,灿烂的笑容就凝固在了他的脸上:“韦哥……你就算饿了,也别把烤糊了的肉还有骨头也一起吃了啊……”
典韦吃掉了十斤的带骨羊肉,以及一斤的河北大葱,这才觉得这顿饭后餐点勉强吃饱。
于是我拍了拍肚子,大吃了一斤……
然后,拓拔野和陆仁就“究竟是朔方烧烤还是辽西烧烤更专业更好吃”这一课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吵到后来,这两个无聊到了极点的人为了证明自己烤出来的肉更加美味,竟然开始了吃肉大赛。
最后,实在看不下去的典韦又一次卷起袖子跳进了战场,以毫无悬念的优势结束了这次无聊的比赛。
第二天一早,满嘴羊油的我想要亲一亲马列,但被这小子一巴掌打在了嘴上。
于是我痛下决心,足足刷了三次牙才觉得膻气略有减淡。
“铁卫呢?”刷完牙后我才发现典韦似乎缺岗了。
顶替他的贾穆耸了耸肩膀:“大概是昨天吃坏了肚子,早上起来就进了茅厕……”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却觉得嘴里的膻气又开始死灰复燃,于是只好继续刷牙。
当我刷光了舌苔,几乎把舌头也刷得鲜血淋漓的时候,杜畿带着人出现在我的院子里。
“拜见王上。”杜畿引着身后的人一起向我施礼。
“早上好。”我吐出了最后一口漱口水,却觉得唇舌都有些发麻,忍不住又摇了摇头,将水杯扔给了梁聪,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这一眼看过,却让我有些惊讶:“公孙贤弟?”
杜畿身后那名年轻的男子,正是公孙瓒的独子公孙续。
他又向我一揖,神色微微有些紧张。
我拉着他就向会客厅里走去:“伯圭这么放心大胆地让你来做信使,是不是太大意了?”
公孙瓒的意图,若是让卢植或是其他人提前察觉,总不是件好事情。
“这两年来,小弟往来乐平也有十余次了,倒没什么问题。”他低着头回答。
“哦。”我点了点头,稍稍有些放心。
“不过……这次是卢刺史派我来的。”他依然低着头。
我这才一怔:“这又是什么意思?”
公孙续从腰带中摸出了一支细长的铜管,双手呈给了我。
我带着疑惑接了过来,用力将密封的盖子拧开,从中取出那张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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