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不需要任何手脚。”
他仿佛出了口大气,连忙点头。
回到了冀州刺史的官邸后,我当即铺开笔指,分别给卢植和公孙瓒写了一封私人书信。在信中,我以个人身份询问了两个人的身体状况和生活情况,尤其是对卢植,谈到幽北天气渐渐寒冷,年老体弱的他是否怀念洛阳的生活?他的两位儿子现在是否还会受到寒热病症的困扰?
对于早已表明了态度的公孙瓒,我特意委婉地提了一句:即使他要南来投我,也不要伤害师徒之情。
写完之后,我又提起笔向渔阳太守阎柔写了一封极其简单的信件,信中怀念了一番当年在北平开怀畅饮的痛快,并希望有朝一日能再次尽欢对饮。
三封信加起来也不过五百字,内容也简单得毫无深意,因此写起来并没有花费太久时间。
杜畿派出了整整五十名轻骑,挟带着药物和几封信件向北而去。
“从安平到涿县不过两百里,到蓟县也只有三百里的路程,若是他们回复够快,明天一早就能看到回信。”杜畿向我说明。
我点了点头:“便在安平休息几日,叨扰你了。”
杜畿躬了躬身子,少有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王上这是说的哪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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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之后,我在后院里陪着妻小们享受着宁静的傍晚时分。
拓拔野与陆仁则毫不避嫌地在院子里生起了篝火,分别用朔方和辽西的特有手法做起了烧烤。
原本打算把他们驱散的梁聪和贾穆在得到我的同意后也加入了烧烤的队伍中。
不过片刻时间,晚风中便全是浓郁的羊肉与调料的香气。
侍立在我身后的典韦暗自抑制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腹鸣,然后就再也控制不住,简直如同奏起了一场交响乐。
我回过头来,看着他笑道:“你先去替我试吃吧?”
典韦如蒙大赦,手脚并用着冲了过去,二话不说便从羊羔身上撕下了一条油水四溅的后腿。
陆仁很不满意地哼了一声:“你把王上的腿吃了。”
典韦已经啃了两口,闻言之后一愣,却没有停止咀嚼,只回头看了看我。
我朝他摆了摆手,他顿时再无顾忌地大快朵颐起来,甚至将肉中的羊骨都啃得“嘎吱”作响。
“韦哥,你刚吃了他烤的辽东羊腿,不知道还有没有肚子再尝尝兄弟烤的朔方羊排?”拓拔野则笑着向典韦发出了邀请。
“好!”一条肥得流油的羊腿根本连典韦胃容量的五分之一都填不满,典韦一手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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