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形容词,他真地跳了起来——他第一时间蹿出了原地,瞬间就向侧方跃出了一丈远。
我哈哈而笑:“我刚刚只是为伯侯演示了一番如何躲避弓箭的要诀,云龙不必如此紧张。”
拓拔野松了口气,摇头道:“我差点以为是主公被……”他看了杜畿一眼,“被人劫持,又假借主公命令诓我进来后一并射杀……”
“几十名弓手,难道能要了你的命?”我笑道。
“唔,”他仔细打量着我,“虽然不能像主公这样毫发无伤,但肯定能逃得性命。”
“你准备好了?”我再次向他询问。
他收回了佩刀,点头确认。
“典韦昨天吃撑了,所以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我向他解释。
“既然主公已经决定,末将不需再问其他。”他将左手按在刀柄上,昂然答道。
我笑了笑,嘬唇打了个唿哨。
院外立刻传来了马蹄踏地之声。
69许久不见你们好
从安平到涿县不过三百里地的路程,沿途却要经过大大小小九条水道。
我再一次感慨河北大地的水资源之丰富。
尽管这些水道根本无法与南方那条浩浩荡荡的大江相提并论,但总归还是不小的阻碍。
不过这次我并不需要赶路,和拓拔野慢慢悠悠地欣赏着沿途的风光。
除了胯下的坐骑之外,我们额外还带上了四匹战马,以方便换乘。
“当年我们去辽东时,好像走得也很急。”我想起来几年前的往事。
“主公行军向来很急。”拓拔野将双脚从马镫中解放了出来,就那么自然地垂在了马鞍的两侧——如果他不是顾忌我在旁边,恐怕会直接平躺在马背上。
我想了想,笑道:“确实如此,说起来,除了这一次巡游州郡之外,我从没有这么悠闲地骑过马。”
“主公也不容易。”他发自内心地感叹了一声。
我摇了摇头:“你又知道什么?”
他看了看我,垂下目光,自嘲地一笑。
三百里的官道,若是快马疾驰,即使考虑到沿途的河水,也只需要大半天的时间。但这次会谈并不紧迫,于是我在路上走了两天。
第三天,也就是九月十一的早晨,我与拓拔野来到了涿县的城下。
“云龙,”我看着这位在河北来讲堪称雄伟的城池,转身笑道,“你说……我会不会死在这里,成为刘协和天下人的笑柄?”
“绝不会!”拓拔野很坚决地否定了我的糟糕想法,然后他勒马提气,高声喝道,“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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