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王亲临此地,还不开城迎接?!”
回应他的是城头上如临大敌的弓弩手。
我甚至看到了三四架床弩向半空抬起了头。
然后我听到了有人在厉声呵斥:“无礼!”
于是我忍不住一怔,眯着眼睛向城头看去。
“对方不过两个人,你们就这般模样,成何体统?!”声音隐隐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并不熟悉,“收了弓弩,打开城门!”
“田将军该不会不知道……”另一个声音答道,“要开城门,需要卢州牧的命令。”
“正是卢大人的口令,你难道不信本将?”
“不敢!”对方的声音顿时软了下来,“开门!”
涿县的正门“吱呀呀”在我面前缓缓打开。
“末将为主公开路!”拓拔野双脚踏进了马镫,不待我点头,已经催马奔驰在前。
追命不甘落后,当即摇晃着脑袋追了过去。
城门中响起了一阵颇有节奏的马蹄声,百余名轻骑分东西列在了两侧,摆了个微型的鹤翼阵形。
我看着当中的那员年轻将领,很快回忆起他的姓名:“国让,好久不见?”
田豫田国让,以卢植的关门子弟自居,却也是卢植最器重的心腹,先后担任过军司马、主薄、渔阳太守等职务,如今身兼功曹从事和兵曹从事两职,实是幽州全州军政两方的二号人物——当然,若是真要比较手中能够动用的实力,他未必就是公孙瓒、阎柔、宗员三位地方将领的对手。
“田豫见过威武王。”田豫并没有下马,只在马背上向我抱拳拱手为礼,“卢州牧病体沉重,不能亲迎,还请阁下不要见怪。”
虽说我和他身处敌对两国,他如此举动,可以称得上有礼有节不卑不亢,但我心里仍然觉得有些不爽。
“卢公可在城内?”我掬手算是还礼,问道。
他点头道:“卢州牧从蓟县赶来此地,便在太守府中与公孙太守一起迎接阁下,请如此。”他驱着坐骑走到侧方,对我发出了邀请。
拓拔野看了我一眼,仍是纵马走在了前面。
我保持着最低的警惕心,带着两匹备用坐骑迈进了涿县的大门。
明显是官府事先发过通知,涿县的主干道上冷冷清清,每隔十余丈便有手持大戟的军士侍立在街道两侧,整个场景显得格外肃穆,让习惯了轻车简行的我一时有些不太适应。
我抬头在半空中打量了一眼,很清楚地感觉到,在某些建筑的角落里,躲藏着一些鬼鬼祟祟的家伙。
“不知威武王在看什么?”田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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