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士人,不顾农桑,不懂财政,若只是任一郡之职,领一万兵马,或许没有问题;但若是以一州数百万民众、十万甲兵与之,恐非其所能掌握。”
我回顾历史上的公孙瓒形象,只能默然点头,而后又问:“那田豫呢?他虽然年轻,但叔父培养多年,当文武兼备,为何不选他?”
“田豫是块好材料,不然以他的年纪和资历,老夫岂会如此重用?”卢植毫不掩饰对年轻俊才的赞赏,“但他有年轻人的通病,心气太高,又不知寻常世俗,眼界还小。此次在涿县的那些多余的布置,都是出自他的提议。老夫虽然心中早有打算,却没有说破,便任由他去安排,只是想借你之手,让他见见世面。”
我摇了摇头:“我既然敢单刀赴会,难道会被一二百名精兵吓破了胆?”
卢植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待他磨练三五年,心气收敛、眼界深长之后,贤侄不妨再行重用,当可独当一面。另外……”他微顿了顿,续道,“广阳太守鲜于辅、渔阳太守阎柔,这两人或许也都有重用的价值。”
“是,”我点头应了,又诚恳地说道,“多谢叔父为小侄所做的一切。”
他哈哈一笑:“是老夫该感谢你准我平安养老才是,你谢我作甚!”
72顾此失彼祸双行
九月十六日,两辆马车缓缓驶入了安平城。
我扶着卢植下了车,迎面却遇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此地的人物。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笑着看了看他,侧身向身后的卢植介绍,“叔父,这是我新朝都察院院长祢衡祢正平。”
“原来是平原祢正平,果然是天下难得一见的俊朗男子。”卢植细细打量了祢衡几眼,抱拳行礼道,“涿郡老朽卢植,有礼了。”卢植又向同来迎接的杜畿行了一礼,“杜刺史有礼。”
杜畿笑着还礼:“你我比邻而居,这两年承蒙卢公照顾。”
“原来是卢子干,祢衡失礼。”祢衡微微蹙起的眉头稍稍舒展,侧身稍稍让过,还了一礼,正色对我道,“王上……等等,”他重新看了看卢植,脸上这才浮现出惊讶的神色,“卢公为何不在幽州,反而会在此地?!”
卢植笑道:“老朽是受威武王之邀,携妻儿前往洛阳安度晚年。”
“那……幽州呢?”他脱口而出。
“幽州?”卢植还是笑,“自然是送与威武王了。”
祢衡不禁怔在了原地。
我在他肩膀上轻轻推了一把,将他从迷茫中喊了出来:“本王一见面就问你,你为何会在冀州?。”
他这才悚然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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